京城。纸似乎是随意撕下来的,并不规整,上面只有二字:勿忧。字迹缭乱,似乎十分急迫。宋杬卿一惊,下意识觉得这指的是他套诸芷儿麻袋的事。他立即把纸团攥在手心,脑子里也乱极了。要不要告诉爹爹?给他纸团的人是谁?她(他)有什么目的?……宋杬卿紧张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宴会结束,期间诸芷儿一直没有出现,倒是平南王与其正君提前离去。之后宴会上安安稳稳,无事发生。崔白月面露疑惑:“元元,你如厕回来后怎么一直心神不宁的?”“我没事。”宋杬卿勉强笑笑。崔白月知道他身体不好,忙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你快回去早点休息。”宋杬卿心一暖,点点头:“嗯。”他并没纠结多久,上马车后就将今日之事告知了白溪吟。白溪吟都未听完他说的话,一脸担忧地拉住他的手:“元元,你可有事?”说着便将人仔细看了看,没见着伤处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