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忆瑾口是心非,&ldo;离殿下太远就不方便伺候了。&rdo;
还真是来劲儿了。
彦卿没好气道:&ldo;你这么想着她,我让她搬来陪你。&rdo;
梁忆瑾眉眼弯弯:&ldo;那就不必麻烦了。&rdo;
院子的堂屋是彦卿办公务的地方,要是梁忆瑾没跟来,一间屋子足够他用了,现在单开了一间侧屋,陆离也用心,布置极舒适。
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梁忆瑾刚想说话,就被彦卿抬着下巴抵在了桌沿边。
那眼神,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梁忆瑾仰着脖子,承受着他凶狠的亲吻,又重又急,似带着怒火碾压着她的唇瓣。
三下两下褙子就被解开了,里头是齐胸的襦裙,一片好风光。
彦卿托着梁忆瑾轻轻用力就把人推上了方桌,摁着她的膝盖将腿分开,让她的腿圈住自己。这个姿势有些不雅,梁忆瑾挣扎了一下,小腿磕在了彦卿的铠甲上,她轻呼了一声。
彦卿停了轻吻,粗喘着抬起头来,火热的目光盯着被自己亲吻得通红的双唇,青筋暴起的手微微颤抖着卸了甲。
原来让叱咤风云的靖王丢盔弃甲是这样的容易。
梁忆瑾知他着急,想要去解开襦裙,刚扯住腰带就被彦卿挡住,他低哑着嗓音道:&ldo;我来。&rdo;
他喜欢将她剥丝抽茧般释放,让她一点点呈现在自己面前,想起上回光荣就义的胡服,梁忆瑾小声道:&ldo;殿下,妾身这回没带几件衣裳……&rdo;
话音还未落,撕裂声就已经传来,梁忆瑾闭了闭眼睛。
腰带被抽掉,衣衫松松垮垮往下掉。
桐梓县是山城,气候凉爽,八月底就已经带了丝丝凉意,后背贴上冰凉的桌面,梁忆瑾不禁打了个寒颤。
彦卿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艰难道:&ldo;冷?&rdo;
说着将她抱在了怀里,往里间榻上去。
他目光痴迷,掌心的温度很高,边走边抽掉了她头上的蝴蝶簪,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中,扣着她的后脑,让她贴向自己。
才过五日而已,彦卿没想到自己这样没出息,是在看见她的瞬间,他才意识到他有多思念。
方才她将枣捧给他的时候,他就想亲她,告诉她,她比那颗枣可甜多了,好吃多了。
梁忆瑾咬着嘴唇,生怕不经意溢出的吟哦之声被人听到。
暮色方降,还有兵士换岗的哨声传来,但这一切落在彦卿的耳中却格外的刺激。边境苦寒,过去的六年里,他都是孤身一人在此看日升月落,此时香软在怀,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梁忆瑾水汪汪的大眼中仿佛揉进了月色,朦胧诱人,身体轻轻颠簸,有难耐的低吟声被撞击出来。
彦卿的薄唇抿得紧紧的,下颚线绷起,喉结一下下滚动,肩膀连着上臂处的虬肌怒突,线条分明。
他似不知疲倦,梁忆瑾只觉得腰都要折了,才听得一声闷哼,身上的人停了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