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皖江说道,往旁边挪了挪,见程瑾逸没发现,又挪了挪,一直挪到床头。
“回来。”
身后,程瑾逸忽然阴沉沉地说了一句。
这话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沈皖江下意识地停住了。
“程总……”
“你叫我什么?”
男人的声音比刚才还冷,沈皖江知道他要听什么,只觉得两条腿灌了铅,一点都挪不动了。
程瑾逸没说,沈皖江也不知道,上次酒店那件事对他的影响也不小,沈皖江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里,他午夜梦回,脑中都会浮现出他被那个姓吴的畜生压在身下,欺负得不像样子,而自己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几次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也垮了,虽然从保护对方的角度把人送回家,却还是忍不住一天几趟地跑,可一到晚上,他就连眼睛都不敢合上了。
“我想听……”
程瑾逸绕到他身后,声音比刚才软了不少,像极了早上埋怨自己不想他的时候。
而每到这种时候,沈皖江的心就软得不像话,打心底里知道自己要栽了。
“宝贝儿……”
男人伸手抱紧了他,使坏地顶了一下,温热的腹肌和少年的后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好想听啊……”
程瑾逸又叫了一遍,沈皖江连耳垂都红透了,身后那人轻轻含住,又不加怜惜地咬了下去。
“嗯……”
也许是真咬得狠了,怀里的人吃痛地叫了一声,声音变了调,沈皖江之所以会察觉到,是因为身后的温度有点不太对。
这样一来,程瑾逸也有点不耐烦了,动作幅度比刚才更大了点,伸手抚上脖颈,语气和刚才比堪称喜怒无常。
“你是现在叫给我听,还是一会儿哭着喊给我听?”
作者有话说:
程老板,咱能不能长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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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眼神能杀人,程瑾逸现在一定已经被暗杀得千疮百孔了。
说好的叫了就没事儿,可等到那一声“老公”真喊出来,程瑾逸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他,一直到他哭不出声音,男人才后知后觉地放过他。
少年软塌塌地趴在床上,盯着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气得直哼哼。
还团建,他要是再信程瑾逸一次就是狗!
“手拿开。”
“……我自己能弄”
少年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药膏,把脸埋进枕头里,声若蚊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