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前喊杀声刺耳,血腥场面震慑人心。
冷南风在砍倒一个貌似杀不死的黑衣人之后,终于发现他们身上弱点,“砍腿!”
紧密配合间,被砍得活动不便的黑衣人又被补上一刀,才彻底死透。
皇城一处茶楼雅间里。
悠然品茶的灰衣男子面色一紧,突然坐直身子,一股戾色浮上面颊。
他朝太庙方向看了一眼,愤然起身“哼,走!”
“主子……”身边随从不敢多言。
“这次又被他们赢了一局!”男人负手往外走“流放地一众已成势,他们不除迟早是心头大患。”
这么好的机会失去,再想拿下南越怕是要费一番功夫。
那几个人明明已经离开皇城,到底是什么时候返回来,又突然出现的,他们居然一无所知。
看来手下那些密探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错过,丧失了他好不容易教化出来的一百多名死士,简直得不偿失!
随从赶紧跟上,压低声音请主子示下“新皇脱险,接来下怕是要拿各国使臣撒气,我们要不要离开?”
男人脸色恢复如常,眼底厉色隐去“没有确凿证据他不敢!公然得罪各国使臣,除非他活腻了!”
战事结束,黑衣人尽数消亡,成了新皇祭祖的祭品。
城中百姓吓得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商户们顾不得赚钱,纷纷上了门板。
萧天朗一众回到皇宫,个个面色疲惫。
明知道背后指挥者就在使臣之中,他还
要强颜欢笑准备回礼,设宴送别。
可惜现在的南越尚无法和各国抗衡,若他们联合起来攻取南越,百姓必定生灵涂炭。
身为皇上,坐在那个位置,个人喜好已经不重要,甚至连心情都不能随意表露。
想打不能打,这种憋屈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开心。
福宝,苏北辰和林家几兄弟是第一次进皇宫,看哪里都稀奇。
林鹤躺在萧天朗的龙床上打了几个滚,满脸嫌弃“太硬了,该让我阿娘给你做床厚实些的褥子来。”
其他两只鸟看看旁边憋笑憋得身子发抖的宫女,齐齐别过头“……”
这丢人现眼的玩意,说出的话就没脑子,欠揍!
“你们当时不是坐船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居然一无所知。”萧天朗坐在寝殿里的红木椅上,目光追随着几个上蹿下跳的身影。
无奈又好笑。
林鹏拿起那条金龙镇纸,翻来覆去研究“没走多远就回来了,乔装改扮了分散开再由陆路返回,这些都是苏北辰和福宝商量的,你问他们俩。”
萧天朗目光转向福宝。
福宝假装没看见,朝苏北辰一指“问他!”
苏北辰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小六,到你的地盘了,也不说请我们尝尝皇宫里的美食,倒先审问起来了?”
萧天朗“……”
算了,还是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