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就是你,这些事情你没必要去深究。”
“好奇嘛。那时公冶峥忽然提起,我一时之间都无话应对了。只能随便乱侃一些,将他糊弄的晕头转向。后来我自己琢磨了一番,没准儿柴文烈说的是真的呢。”反正这就像是一个九连环,摸不着头绪又解不开。
“凭你的口才,定然将他糊弄住了。而其他人,你不必担心,所有知情的人,都无法再开口了。”元极扬起入鬓的眉,他做事一向斩草除根。
“你是说,玄衡阁那几个高层,都被你杀了?”倒没想到他手这么快。
“我本来就不信柴文烈所说,临死前的挣扎而已。我不信,所以也要杜绝这种流言再传出来的可能,便彻底斩草除根,免得日后被搅得心绪不宁。你也不要再好奇这事儿了,你就是你,天外飞仙。”元极拿起酒杯,越过桌子撞了一下她面前的酒碗。
秦栀叹口气,拿起酒碗喝了一口,“好吧,事已至此,人都被你杀了,我也不好奇了。你果然是我亲丈夫,咱们休息吧。”
元极无声的笑,那时他觉得这件事是个谜团,如果深究的话,结果应该是他不想知道的。
既然已预见了结果,那么就不如不知道,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回到床上,秦栀懒得动弹,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浑身发热不说,手脚沉重懒洋洋的。
元极动手,把她的靴子和外衣都脱了下去,又将她挪到了床里侧,做的顺手又顺脚的。
秦栀始终没有出半分的力气,闭着眼睛,却笑眯眯的。
在她身边躺下,元极抬手将她圈在自己怀中,“睡吧,不要好奇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了。咱们在这儿停留几日,然后便回帝都,如何?”
他的声音很轻,和着热气吹在自己的耳朵上,秦栀也不由得笑出声,“好痒啊!好,我不好奇了。接下来,你安排吧,听你的。”
没有再言语,元极抱紧了她,片刻后,怀里的小人儿便呼吸均匀了。、
军营的清晨亦如既往,兵士在操练,那声音震天动地的,格外的响亮。
在元极的怀里睁开眼睛,他早就醒了,一直在静静地抱着她,居然纹丝不动的。
“在军营就这样,不用担心会睡懒觉。”被子里,秦栀圈住了他的腰,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气味儿,好闻的很。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元极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边轻声道。
闭上眼睛,秦栀拥紧了他,“算了,那时也是每天这个时辰起床,不睡了。”
元极没有再言语,只是火热的薄唇顺着她的鼻梁往下,逐寸的亲吻。最后落到她脖颈上,秦栀也被迫扬起头。
在被子里的手动作比嘴上的要更快,秦栀的衣服很快被他解开,她连阻挡一下都没来得及。
外面操练兵马的声音持续了一个时辰,随着太阳彻底的跳出天际,军营的晨练也结束了。
所有人都满身热汗,每日如此,虽是汗流浃背,但都习惯了,反而觉得畅快无比。
元烁直接赤膊,身体结实,皮肤也黝黑的,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他整个人看起来的确是充满了男人气息。
单手拎着衣服,他大步的朝着元极和秦栀暂住的军帐走过去。
军帐的大门依旧关着的,他站在门口刚想开口说话,帐门便从内打开了。
长发披散脸蛋绯红的秦栀出现在眼前,两人打了个照面儿,各自都愣了一下。
“你干嘛不穿衣服?”上下审视了元烁一下,秦栀皱起眉头,也亏得这军营没有其他女子,否则他这都算得上是骚扰了。
元烁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这汗流浃背的,穿什么衣服?你这是、、、披头散发的要去哪儿?”秦栀可是很注重形象的,很少会这样。
“正好你来了,你去军医那儿,要一些金创药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秦栀说道。
“干嘛?”元烁将衣服搭在自己一侧肩膀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