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打的特别漂亮。
苏映真望了一眼身旁的邹凌明,才有点不舍的往台上走。
下面的掌声哗的响起来。
“谢谢。”苏映真笑了笑,她可能也只有这两个字。
最最激动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女画家。
邹凌明坐在台底下,她老婆在上面说什么她可能已经听不清了。
“邱卿,快再给我一张面巾纸。”邹凌明老泪纵横,声音都哽咽了。
“你这也太夸张了。”邱卿从包里抽张纸递给邹凌明。
邹凌明泪眼朦胧,用纸巾擦了鼻涕道:“我的心你体会不来,她这么多年不容易,我都看在眼里,她今晚成功,我比我自己去戛纳舀奖我都开心。”
邱卿听得脑门疼。
这变着法儿秀恩爱,太叫人受折磨了。
上头的音乐哗啦再一变化,煽情得不得了。
“那苏小姐,这次和mk先生的跨界联合画展能成功举办,你有什么要说的?”司仪最后再问了一句。
几乎是当着n多媒体,n多牛逼人士的面。
苏映真这姑娘特别实在,淡淡笑笑,对着台下邹凌明开了口:“一共三十多副画,里面有只有一副很特别,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画过的一副肖像画,这幅画很重要很重要,不过需要想看到的人自己找,我想她现在一定能找到。”
大概就是有那么一瞬吧。
邹凌明泪眼模糊着,一抬头,真的看见一副肖像画。
肖像里的人很眼熟。
邹凌明眼泪哗啦哗啦就掉的更凶猛了。
邱卿想了想,一直困扰她的问题也突然就明白了。
有些姑娘的心,真的是七窍玲珑。
那副只有近视加散光才能看见的画,大概真的是苏映真那年十八岁一边想着人一边哭着画出来的。
爱一个人到这一地步。
大概再难过也还都是幸福。
☆、不识好歹。。。
邹凌明感动的一塌糊涂,直接趴在旁边邱卿的肩膀上稀里哗啦的哭了。
邱卿叹口气,温柔搂了她的肩膀,安慰了她的笨下属兼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