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衿见这男人说他没杀人,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承认自己所犯的罪行,“萧北,你说你没杀人,那你腊月二十九晚上下半夜,你在哪?”
萧北认得青子衿,如今的青子衿在锦城可是金牌女仵作了,有她在的地方就有谢君越的身影。
“青姑娘,我,我在……”
“怎么,不好说?”
“我在喝酒。”
“喝酒,和谁?”
萧北有些紧张,吞了吞唾沫,“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一听这话,青子衿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这么说腊月二十九晚上,你没有去找过青柳?”
萧北点头如捣蒜,“是,我没有去过,没有。”
“你在说谎,你不仅去过,还不小心留下了你的东西,萧北,都在这大理寺了你在隐瞒也是徒劳。”
一听这话,那萧北吓的脸色惨白,“青姑娘,我……”
青子衿忙从袖中拿出了那一个鎏金铃铛,而后晃了晃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音,“萧北,这铃铛是你的吧?”
见到那个铃铛,萧北突然身子一软摊在了地上,他耷拉着脑袋很是无奈,“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原来是掉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打自招了。
听到这话,青子衿忙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为什么要杀她,就因为她拒绝你的求爱就该死?”
“不是草民,青姑娘,草民知道您是最厉害的仵作,您别冤枉草民,真的不是草民干的,草民……”
“放肆,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招来,是否要本官上夹棍你才招?”
谢君越的话让萧北吓破了胆子,“大人,草民都招了,草民确实腊月二十九晚上去找过青柳,可草民真的没杀人。”
“你去找青柳做什么?”
萧北耷拉着脑袋,“草民想最后一次去看看她,草民准备明年不当厨子了。”
此话一过,谢君越拧眉,“不当厨子,什么意思?”
萧北轻轻掀开了左手的衣袖,他的左手臂那里有一道蜿蜒的伤疤,看的出来是旧伤,谢君越拧眉,“什么意思?”
“启禀大人,草民一年前曾在矿山干活,后来被石头砸伤了手臂伤了经脉,虽然治疗后伤口痊愈了,可这只手出不了多少力气,尤其是切菜的时候,稍微用点力就疼的难受,这几日下雪天更是发作的厉害,我连拿刀都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