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宴执城小时候穿的军装。
望初念抬眼对上邵飞的视线,睫毛一扑一扑的。
邵飞撤了手,耳根都红了。
“走、走吧。”
他心中暗自告诫,这可是表哥的人,不能动妄念。
随后邵飞带着望初念就从少帅府离开。
他们去的是酒吧。
望初念进去时看见的都是公子哥儿,穿着一身西装,倒让穿着军装的她看起来有些异类了。
几个公子哥凑上来。
“邵飞,不介绍介绍?”
望初念戴着军帽,酒吧又暗,他们看不清来人的长相,更是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邵飞自然有些为难,他可不敢说出她的身份来。
“这是我表哥……的人。”
此话一出,打量的人都变严肃起来:“原来是宴少帅的下属,失敬失敬。”
望初念没兴趣与人交际,此时已经坐在吧台上,转头问邵飞喝什么酒?
“不能喝。”
邵飞自然说的是望初念。
他带她出来已经是胆大了,如果她喝了酒,出了什么洋相,宴执城非弄死他不可。
望初念得了话,抿了抿嘴:“无趣。”
等邵飞坐到望初念身边,刚才的那几个人也围了上来。
东一句,西一句的。
“……听说少帅又去华南立了功,我们脸上也跟着沾光啊。”
几日过去,再隐蔽的事情都曝光了,更何况宴执城还去那杀了别人家的大帅,怎么可能不被说得沸沸扬扬?
望初念不是没听过别人议论宴执城,但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些公子哥,喝着洋酒说沾光。
“你们沾些什么光?”
望初念突然这么来了一句,她压了压帽檐,半撑着下巴,“人是我家少帅杀的,仗是我家少帅打的,与你们又有半点关系?”
“你……”
那人气急,又想起望初念的身份,自然不敢拿望初念怎么样。
但好歹也是读过书,受过洋文化的,不着边际地回上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等人大道理一搬,身旁的人都认同地点了点头,唯有没有反应的望初念笑出了声。
“你瞧,你们也知道这事儿与你们没的关系,识相的就吃你们的,玩你们的,嘴上还是少挂着我家少帅。”
望初念早就猜到,邵飞会去少帅府,是这群人想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