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石忠迟疑片刻说:“可靠,我已经派人前去了。”
“很好,”雷世杰拍拍他的肩膀说:“此事你功不可没。”
石忠受宠若惊,说道:“为社团做事是应该的,这事底下兄弟也出了不少力,尤其是铁树,尽心尽力,不少消息都是他打听到的。”石忠难得谦虚一回,不过整个消息都是铁树告诉他的,再恬不知耻,也该有个底线。
雷世杰自然是不了解内情,他对雷世虎说道:“你去告诉谭辉,所有潜伏人员,可撤回去了。”谭辉是天龙门总堂堂主,也是这次潜伏过来的总负责人。
“哥,这这么放了陈亚东?”
雷世杰说:“我自有别的打算。”听石忠的意思,陈亚东并没有伤害自己的父母,如果能把他拉拢到自己帐下,其价值足胜过十个开发区。
雷世虎不再多问这个问题,想到什么,又道:“那你呢?”
雷世杰说:“我和石忠去把老爷子接回来。”
“我也去。”
雷世杰掰下后视镜,指着给雷世虎看,边说道:“也不瞧瞧你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是要去告诉爸妈你又去和人家拼命了?”
“哦,”提到这事儿,雷世虎脸就火辣辣的,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东社这群兔崽子。
“回市区后去医院看看,别肿着一张脸过大年……”
且说包间内,陈亚东找来酒精,给袁宏几人‘彩色’的脸消肿,边问道:“怎么样,打得过瘾吗?”
袁渊说:“雷世虎不愧天龙门第一高手,身手的确了得。”陈霸几人赞同地点点头。
陈亚东说:“你们就该多和这样的高手过招,才会有大的提升。”
肖天阳问:“东哥,万一我们输了,该怎么办?”
陈亚东说:“你们赢了,我一样毫发无损地让他们离开了。其实输赢根本就不重要,只是给你们一个难得的历练机会。”
“原来你是*的这份心……”
正在这时,一名青年跑进来,说道:“东哥,雷世杰走了,潜伏在酒吧外的人也全撤走了。”
陈亚东停止擦拭的动作,想了想,自顾着摇摇头,看看青年又问:“王胜呢?”
“雷世杰走后,他也就走了。”
“不管他了,”陈亚东说:“你去告诉兄弟们,可以收工了。”
那青年小心翼翼地问:“那这次赌约……”
“我们赢了。”
“哦耶,”那青年一蹦多高,兴奋之情不溢于言表。他说道:“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兄弟们。”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和天龙门打赌这半月来,他们嘴上虽然没说,但是却活得很沉重,那赌约就向一把悬在头顶的剑,倒数着它掉下来的那一天。现在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瞧他跑得比兔子还快,陈亚东都不忍心叫他回来,说明第二次赌约才刚刚开始。
那青年退下去,陈亚东清理完成后,收起酒精,对孙翔峰说:“你马上帮我找个会开车的兄弟。”
孙翔峰说:“东哥,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