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带一个“礼”,周礼的礼。
所谓君子之锋藏于里,绝大多数时刻,陈礼的身上的锐利并不明显,最多从他浑身流畅的肌肉线条能猜出他以前是一位至少从事着体力工作的人——而他的确是。这是一位军人。
我更愿意称他是一位战士。
陈礼身上集结着众多战士应有的品质,骁勇、果敢、严谨、恪守军规。当然我无法评价他在战士之外是否是一名合格的父亲,我的童年离父爱异常遥远,那模糊的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只是一段段无言的沉默。
他喜欢我吗?他讨厌我吗?他爱我吗?
我不曾得知。
然而可以得知的是,我喜欢他,我讨厌他,我爱他,以及,我掌控了他。
父爱与母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母爱是润物般贴合生活的细节,而父爱更像小学作文里写的那样,是一座山。你会下意识崇慕这座山,喜爱这座山,害怕这座山,而长大之后——你想攀登这座山。
说实话,我也想与父亲好好厮磨,像情人那样。看他露出“爱情”一般的情态,看他对我终于产生一点“与众不同”的姿态……但我说过,我不喜欢改变一个人的本性,我喜欢的是挑战、征服、然后掌控。
我拍了拍哥哥的头,示意他可以了。
于是陈一乖顺吐出口中巨物,脸上残留着几分本能的情欲,嘴角带着点点涎水,以一种平静到让人觉得略有荒诞的神情看向父亲,抿着嘴有些期待地道:“父亲,可以了。”
婚礼是他筹备许久的事情。
陈礼是他心中最尊崇的人物。
这种神圣的时刻,他希望能得到父亲对他婚姻最诚挚的祝福——婚礼常识五:祝福的方式是父亲找到儿子身上最敏感,最浪荡的部位,玩弄,并将他的全部展示给他的新娘看。
“……嗯。”
正直的战士答应了儿子的请求。
陈礼脸上表情不多,只有一双剑眉微微舒展,能看出他此时心情的愉悦。先前尚存的情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陈礼是一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失态不会在他脸上存在长达半分钟。
得体的正装,纽扣被他亲自拆开。
健美的身体逐渐展露在所有人的眼前,这力量的美感下意识就能将所有人的目光汇集,锁骨、肩、胸膛……裤子也被他除下,没有穿着内裤的下体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茂密的阴毛,粗大而挺立的阳具——甚至顶端冒着淫水,柱身也因儿子的舔舐而隐约反着光。
全裸。
全、裸。
我将一位战士扒光了衣裳,我将一位君子裸在了所有宾客的前方,我将一名父亲背叛了他的职守,我有些快意,但明显这并不是我最喜悦的时刻——
陈礼褪干净衣服后,目光就朝我看来了。
我识趣地为他递上了一件标准的女性黑丝蕾边胸罩。
他轻轻颔首。
接过胸罩,自然又流畅,像排演过无数次那样,将这个女性意味浓厚的胸罩,戴在他自己身上。奶子被收敛在这个小小的罩子内,但雪白的乳肉却尽数展示出来,甚至在他彻底穿好后,轻轻弹了弹。
大奶摇曳,淫秽却诱人。
它的主人却没有任何感觉,平静的正欲进行下一步,却被我喊了停:“等等,父亲,胸罩不是这么穿的……”
压根不等陈礼询问,我就直接走上前。
不容分说的将那蕾丝胸罩往上轻轻一拉,露出了被我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头,以及乳头下,被胸罩上拉而挤压的略显丰腴的乳肉。
陈礼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个表情本该是威严无比的,然而配上他此刻的搭配,又露出一种荒谬的淫荡感。淫荡,这个词居然在陈礼身上出现了,我转手从下“端”起陈礼的奶子,用食指碰上他的乳尖,我喊:“父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