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连串柳条鞭子打在三人身上,并没有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甚至三人的衣服都没有被打皱。
若是旁边有别人的话看着那么细的小柳条会觉得他在给三人挠痒痒,可疼不疼的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不比刚刚经历的洗筋伐髓的疼痛好上多少。
四爷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们三只小弱鸡,不知道感恩的家伙,给你们大机缘,你们还把我这里搞得臭哄哄的,你们就应该庆幸是跟他一起长大的。。。。。。
紫衣人看着没怎么用力,轻轻松松的抽着手中的柳树枝条,口中还不停地数落着小黄三人,就像老子打儿子似的,边打边骂,后来实在唧唧歪歪没啥词了,就问他们服不服。
三只也听出来了,此人对他们并没有恶意,话里话外也透出了没有弄死他们是看元灵的面子,再就是不管他们怎么疼,打在身上的柳条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他们半分,只是疼痛难忍而已,所以这人不是敌人。
服不服,啪、啪、服是不服,紫衣四爷边打边问。
小黄他们三只无语,他们被打了定身术,又被施了禁言术,他们想说服了,也不给他们机会开口
他们猛朝紫衣人眨眼睛,可人家就是不看他们,还是挨了半个时辰揍以后,赵飞的眼神终于撞上了紫衣四爷的眼神,赵飞恳求的眼神他读懂了,手指一弹,赵飞摔了下来。
前辈饶命,赵飞忍着疼,急忙站起身抱拳求饶。
你服啦?紫衣人问。
赵飞不敢抬头看他,低头道:小的服了,心服口服,晚辈三人之前无礼出手也是以为我家大人被您害了才。。。。。。我们真不是有心的,您就放了我们吧。
你是他的手下?紫衣四爷问道。
是,他救了晚辈,晚辈就追随了大人,前辈,我家大人现在在何处?
赵飞虽忌惮紫衣人的威压,但是回话不卑不亢,就算低头服软时腰背也挺的比值,紫衣人轻轻点了点头,手一番,手中多出了一本书。
这个给你,你也太弱了,以后他会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这次洗经伐髓对你没多大帮助,跟着受了疼,这个拿回去好好修吧。
赵飞一愣,那本书就飘到了赵飞面前,上面写着幽冥神旨四个大字,赵飞愣了一会急忙跪倒在地,多谢前辈赠予晚辈功法,晚辈一定勤恳学习,赵飞曾是将军,外加在配上赵子龙同款的皮子,整个人散发着的气质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忠义,诚恳。
紫衣人貌似很喜欢赵飞的模样和作态,笑笑道:你家大人你也不必担心,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赵飞点头,站到一边,一脸的恭敬,他们这是因祸得福了,不知道这位前辈和大人有什么关系,身形和气息都极为相似,难道是大人家族中的祖辈修成大能了,怪不得大人这么小就这样厉害,人家根好呀。
嗨!等大人回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先在这人跟前苟两天,若不是他说的那样,到时候在想办法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紫衣人又看向半空中的小黄和二黑,问道:“你们两个服么?”
小黄和二黑也早就明白这位高人可能不是敌人,又听元灵无事,还给了赵飞功法秘籍,瞬间就有些羡慕赵飞了,他们两只也赶紧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示意自己服了,还羡慕的瞟了一眼赵飞,小黄心想,赵飞平时那么倔的人,现在都装出一副怂样,自己现在也该学乖了。
紫衣人挥手,小黄和二黑落地,急忙忍着疼痛站起身,退后两步,都低着头不做声。
你俩跟着那小子沾光了,连句谢都没有,还把我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的,他指着小黄说道:“你说怎么办?”
小黄一个激灵,他能怎么办,那时候不是情急之下么,哪有黄鼠狼在逃跑之前不放屁的,小黄头更低了,实在是对面之人散出的威压令他心惊,就有种他只要一生气,抬抬手就能秒杀他们的感觉。
二黑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抱了抱拳恭敬的说道:“前辈,晚辈们以为元灵被您害了才出手的,晚辈们愿意做出补偿。
哦?那你们想怎么补偿我?紫衣人双手背在身后问道。
这一问三只都犯难了,他们身上也没带贵重物品,再看这位前辈也不是缺那些俗物的人。
小黄灵机一动抱拳道:前辈,我们手上也没有什么前辈能看的上眼的东西,晚辈做饭的手艺不错,不如给前辈做顿好吃的下酒可好?
紫衣人一愣,后就哈哈笑了起来:好呀,四爷我很久都没吃过饭了,那就由你来做吧!若是我吃的高兴了,有赏。
小黄一听有赏,又想到赵飞得的那本功法,就更加卖力了,他一脸陪笑说:“晚辈做鱼那叫一个鲜美,是鱼汤亦或是烤鱼,都是一绝。
然后就是之前的一幕了,小黄不知道那只鲤鱼怎会那么贼,他们的灵力被封他只能徒手捉鱼。
这一天紫衣人过的真是这几百年来最开心的一天,自从本体入了轮回,他就遵从使命在这里等,他不能离开这,这个位面容不下他这么强大的存在,他就只能待在这个结界中,他每天除了看书、喝茶、弹琴,就是自己跟自己下棋,默默的数着日子等待本体找来。
捉到了,捉到了,一只比狗还大一圈的黄鼠狼口吐人言,兴奋的在水里蹿来蹿去,两只爪子还掐着一条有二三斤的大鲫鱼。
二黑一脸黑线,小黄呀小黄,原来的你不是很注意形象的么。
延城赵家,此时已经开了锅,刚回家的小公子出门了一天一夜未归,杨夫人派了所有人去找,一点消息都没有,四小姐急得来回在屋中踱步。
行了,你快别来回走了,你这走的我头都发晕,杨夫人叹气道。
母亲,我能不急么!你说七弟能去哪里呢,这才刚回家,女儿就怕有人知道小弟回来了,惦记家里的产业,暗地里对小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