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唔……&rdo;
郁瑞抖了一下,不禁拿眼去看唐敬,唐敬的手指顺着不能闭合的顶了进去,就这么挖弄着郁瑞里的白浊,带起&ldo;噗嗤噗嗤&rdo;的水声儿。
郁瑞的身子被这样折腾之后还非常敏感,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能让他痉挛似的颤抖,郁瑞猛的抖动了一下,嗓音有些沙哑,却带着软软的脱力感,&ldo;不要了……我……嗯!啊……我受不了……&rdo;
唐敬又了好一阵,似乎是着迷于这些粘腻的水声,才将手指抽出来,又带出一股股的白浊。
唐敬俯下身去亲吻郁瑞的额头,眉心,眼睛,郁瑞只是老老实实的让他亲吻,唐敬想要起身给他拿布巾擦擦身子,却被郁瑞拽住。
唐敬也发现了,虽然平日里两个人欢愉的时候,郁瑞也非常乖巧,但是今日格外的不吝惜呻吟,尤其喜欢腻着自己。
他所幸就躺下来,将郁瑞揽在怀里,郁瑞起先缩了缩,毕竟两个人是光着身子,这样难免要碰在一起。
唐敬轻声道:&ldo;身子难受了?&rdo;
郁瑞隔了好半天,才声音极轻极轻的道:&ldo;没……&rdo;
唐敬轻轻拍着郁瑞的后背,像是哄他睡觉一样,道:&ldo;累了就睡罢,等你睡着了我再给你洗身子。&rdo;
郁瑞&ldo;嗯&rdo;了一声却没睡,只是用手指描摹着唐敬胸口上的疤痕,唐敬将他的手拨开,哑声道:&ldo;你若再弄,我可不管你受不受得了。&rdo;
郁瑞听了僵着身子没动,过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
唐敬道:&ldo;怎么不睡?&rdo;
郁瑞只是拿眼看着他,唐敬轻笑道:&ldo;往后有你看的时候。&rdo;
郁瑞却摇头,道:&ldo;你要出征了。&rdo;
&ldo;又不是不回来,慕容盛还没这个能耐。&rdo;
郁瑞道:&ldo;带着我去罢,我虽然是个瘸子,但不会给你捣乱。&rdo;
唐敬温声道:&ldo;你不能去,唐家还要你来打理,这许多事情,不比我上战场要容易多少。&rdo;
郁瑞就没再说话,唐敬只是揽着他,没过多久就听见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了,唐敬等他睡得熟了,才起身来弄了温水,给郁瑞擦赶紧身子,又上了药。
拜将点兵之后,唐敬也到了出征的日子,二十万大军从京郊大营启程,上将军唐敬领兵十万,偏将军齐章领兵十万,另外再有十万兵马从其他地方与唐敬汇总,三路一起往边境开去。
唐敬出征的时候,郁瑞起得非常早,只是和唐敬像往常一样吃了早饭,唐家的规矩,吃饭从来不说话,席间谁也没有说一声什么。
吃过了早饭还有些时间,唐敬就将下人遣出屋子去,双手扶着郁瑞的轮椅扶手,将身子压低,在郁瑞的眉心上亲了一下,道:&ldo;好生注意身子,别忘了让时钺给你医腿,等我回来,你没准已经能站起来了。&rdo;
郁瑞笑道:&ldo;什么叫没准儿?你放心罢,是一定能。&rdo;
他说着顿了顿,道:&ldo;唐敬……你一向是守诺言的,快些回来才是。&rdo;
唐敬轻轻咬了他鼻尖儿一下,道:&ldo;叫爹爹。&rdo;
很意外的是,郁瑞并没有什么微词,很乖顺的开口道:&ldo;爹爹。&rdo;
唐敬的目光这才沉下来,一手按着轮椅的扶手,一手按在郁瑞的肩头,含住郁瑞的嘴唇,鼻息粗重,发狠似的研磨着,随即舌头挑开郁瑞的牙关,狂风急雨一般的亲吻,勾弄着郁瑞的舌头和自己交缠。
&ldo;嗯……&rdo;
郁瑞身子前探,伸手勾住唐敬的脖颈,呻吟声儿从唇fèng里泄露了出来,也发狠似的回吻着唐敬。
郁瑞将唐敬送到大门口,便即没有再送,看着唐敬的身影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郁瑞第一次觉着有些舍不得,他上辈子是不幸的,不幸到即使死了,都没有什么可怀念可惋惜的事儿或者人。
如今却不同了,郁瑞心坎儿里终于有了放不下的人,他也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反而心累了,要考虑的东西多了,要顾及的东西也多了,却累得如此甘之如饴。
郁瑞回了书房,正在书房里看书,时钺从外面进来,郁瑞抬眼道:&ldo;出京了?&rdo;
时钺自然知道少爷说的是老爷,答道:&ldo;是。&rdo;
郁瑞点点头,时钺又道:&ldo;少爷,太夫人在路上耽搁了些时日,估摸着下午就能到府上。&rdo;
郁瑞讲书撂下来,揉了揉额角,现在唐敬走了,诚恕作为跟了唐敬许多年的人,自然又要跟着唐敬一起去沙场,如今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郁瑞处理,连唐家的生意也交给郁瑞处理,可这些太夫人在避暑山庄纳凉,是根本不知道的。
如今太夫人回来,唐郁瑞变成了唐家名副其实的掌权人,陈姝又被关在西苑里,也不知道老太太见到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