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通过我按下接通的可视门铃,一张嘴在叫“方昊”。
嗯,很好,这下至少知道舍友姓甚名谁。
要是不用吃饭,我大概会直接告知对方,他要找的“方昊”已经好几天没回来,请他改日再来拜访。
但是我现在要吃饭!
坐吃山空可不是好选择,更何况我总不能真呆在这等死。
不过这个姓氏,倒是让我想到了皇族。
“方”这个姓氏,在这片土地上是个被垄断的存在,当下只有皇族有资格使用。
只不过这代大佬们还没挂,或许并不能写进历史书里,那样有太不尊敬生者的嫌疑,以我认知,最多现在有个皇家内院记录什么的。
更何况我那个是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说的给老子吃的大概是什么玩意……
呵,感情我还是个魅魔啊?!
真抽象,连动上头的嘴吃饭都省了。
不过以后要不要动嘴……
罢了,算我言之过早,显然这答案是——迟早的事儿。
方栾这回更不客气,好像从始至终都完全不在意这是别人的地盘。
要我说,他脸皮真的厚!
而且性格也算得上十足恶劣。
我出来喝个水的功夫,就等不及我回去了似的尾随而至。
明明昨晚都把我累趴了才结束的!
我刚把水壶放下,不知何时过来的方栾便瞬间把我按在台面上,让我的脑袋跟水壶肩并肩,磨蹭着我的股缝。
他的物件具有“得天独厚”之优势,不仅分量十足,还十分奇特的是向下弯着的。
这就让后入这个姿势像天生为他设计的一般好使。
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昨晚我的眼睛早有领教,姿势亦然。
随着他前液渗出,还故意用力向内挤压,不多会儿就将我股缝染得湿湿黏黏,甚至还能感受到弧度间的契合。
“你昨天夜里还没做够!?”我控诉道。
方栾却理都不理我这茬,径自拉起我一条腿,放在冰冷的台面上。
他倒是还有为数不多的良心,知道将手掌垫在下头,不至于让我乍一时间被冷得软下去。
但也就这点了。
我被他又是沉默已对,又是磨蹭的,一时不知道拒绝该怎么说,打的话——
我侧着脸趴着,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
差距太大了,根本打不过啊……
更何况夜里该做的全做了,这会儿再矜持,早晚三春了。
他这样不焦不躁的磨来蹭去,其实我早就难受的要命。
后头没出息的分泌出不少爱液,甚至还不知羞耻的悄悄开合起来。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啊!——”
“干你。”
我正待继续吐槽,结果方栾冒出来句垃圾话,还顺势全根没入,把我后头想说的话都顶忘记了。
嘴巴里不能骂,可心里头不能停。
我在心里随着他的律动频率,把他提溜出来骂了八百个来回。
即便翻来覆去的,我会的都是些不怎么新鲜的常见词,但心里好歹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