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膝盖强制向外打开,脚踝刚好够挂在高度合适的沙发靠背上。
司锐被迫抬高屁股,半截腰悬浮空中,心底划过非常可怕的预感。
这个混蛋……不会要……!
裴宗雅没有给他思考时间,居高临下地盯着司锐,半跪起腰,宛如锁定猎物的阴暗毒蛇般昂起头颈。
黏哒哒的嫣红穴眼几乎朝着天花板垂直绽开,男人挡在司锐身前,由上而下地深肏进去,简直把全身重量都压到那口淫穴上!
“……!”
司锐霎时被狠狠撞塌了腰,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挨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吐着舌头嘶嘶吸气。
裴宗雅掐住那个花瓣乱颤的骚屁股,不给他躺下去。
绝不能让司锐太舒服了。
这个姿势方便榨干承受方的体力,稍微撞个几次,司锐就会哭喊着再度高潮,浓浓的喷出汁水,不留一丝力气跟他耍小花招。
漆黑的皮质沙发蓬软宽阔,像一张温暖的床。
司锐不堪忍受小穴近乎撑破的残忍对待,费力地弯曲手肘,想在这片沼泽般的床铺上撑住身体。
裴宗雅干就干吧,至少让他换个轻松的姿势……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从天而降,沉沉压住司锐的脑袋,把他侧头按进身下那滩淫靡的体液。
厚实的沙发垫子凹下去一块,躺过的地方印着一片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潮湿水渍,滑溜溜的。
甩不开头的司锐呜呜叫唤,呼吸之间,满是自己发情的甜腥气味。
前面的阴茎早就有反应了,硬邦邦的立在小腹前,铃口持续渗出蛋清样的透明液体。
那里始终得不到爱抚,前液积攒了不少,涨红的龟头在空中微微弹跳,抖出几滴汁水,沿着柱身慢慢淌到根部。
司锐的身体多长出一套雌穴,分身倒也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勃起,但睾丸长得过于秀致,射精量极少。
没人温柔细致的撸动那根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
又一轮高潮漫过全身,被钳制的无法动弹的司锐再也忍不住高亢呻吟。
“啊……!想……想射,姓裴的我想射!求……”
他突然打个激灵,听见自己说了什么没出息的话,使劲咬住嘴巴。
算了,这时候求饶有什么用。
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
裴宗雅冷淡的垂眸瞥来一眼,一言不发地往穴里猛肏,好像无所谓他叫不叫床似的。
眼泪流得那么汹涌,说不定又在打什么坏注意呢。
他当然看见司锐勃起了,那枝细嫩可怜的小东西是被他一下下操硬的,和底下那个花唇红沃的肉屄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但裴宗雅从不伺候司锐,最多只在那根鸡巴一张一合准备吐精的时候,重重扇尿孔几巴掌,逼得它憋回去。
少年滚烫的小穴缠得愈发来劲儿了,他想拔都拔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顶着发浪的肉洞全射进去。
会客厅温暖和煦,中央空调达到设定的温度,电机制热几轮,停了又开启。
外面蓦地吹起喧嚣夜风,一片飘零的梧桐叶被狂风卷着,啪的敲打在落地窗前。
啪啪啪!
裴宗雅同时发力,绵延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外界一切动静。
下体快感堆积太过,司锐已经被肏的麻木了。
他现在就是个专供男人使用的飞机杯,按头圈禁在沙发角落,没有任何不挨肏的可能,怎么扭动也甩不掉折磨人的快感。
司锐迟钝地眨巴两下眼睛,咽不掉的津液满溢而出,融进身下的淫浪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