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
慕知音听景西那话,就知道这人没憋好屁,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
“哎呀……你不帮我,我就只能自己去做了。”
景西装作一副可怜兮兮,孤立无援的样子。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做这事儿了?”
慕知音瞟了一眼景西,就知道他说的话半真半假,内容是真,情绪是假。
“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景西干脆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跟慕知音摊牌。
“我进组织第一天起,就是用来帮你的,你说呢?”
虽然慕知音没有正面回答,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这次,她依然是景西最坚实的后盾。
“行,那这次,我还是打算让何昔的任务成功。”
景西总是这么语出惊慕知音。
慕知音听到他这话觉得自己刚才不答应他果然是对的。
“他的任务成功,你的命可就没了。”慕知音对景西做出了最后的提示。
“就算我不这么做,我就能活了吗?别忘了,我还有任务呢,”景西淡淡地说着,眼神中满是凄凉,“我相信你有办法让我金蝉脱壳的。”
景西抚摸着慕知音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其实他还有半句:“就算不能金蝉脱壳,死在他手里,也值了”,但他没有说,只用一个邪魅的微笑代替了这句话。
“我tm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慕知音知道景西在强颜欢笑,偏头避开了景西的手,皱了皱眉。
从那天起,景西每天都会去何昔家附近的码头散步,在夕阳落山之前,去渔人码头咖啡馆,点一杯冰美式,细细品尝,然后回家。
景西知道,每天自己身后都有个小尾巴,他就故意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得明显一点,再明显一点。
而回了家,他又是那个以对何昔言听计从来赔罪的景西。
景西的伪装技术果真一等一的好,何昔跟他朝夕相处,从未感觉出他哪里有不对劲。有时候,甚至连慕知音都差点觉得,景西并没有任何计划,只是像往常一样过着普通地生活着。
一个月后,当慕知音告诉景西,何昔他们要行动了的时候,景西内心没有一丝恐惧,而是满满的激动,甚至有些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