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恭喜你啊!”祖云卓努力保持微笑,“但是念念,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结婚?”
&esp;&esp;余念扬起嘴角,眼睛里闪着光亮,“云卓,你想听个故事吗?”
&esp;&esp;“什么?”
&esp;&esp;“我爸和我妈的真实故事。”
&esp;&esp;余念很少提父母,但祖云卓知道,余念和他一样,父母早亡。
&esp;&esp;他目光柔和了些,点点头。
&esp;&esp;“爸妈去世的时候我才三岁,对他们的印象非常少,大部分是从爷爷那听说的。”余念说:“但他们的名字我永远记得。”
&esp;&esp;“爸爸叫余景洲,妈妈叫念琬柔,所以我叫余念。”
&esp;&esp;对这人世间的余念。
&esp;&esp;念琬柔幼年便父母双亡,一直由父母的挚友,也就是余念的爷爷奶奶抚养,当做亲生女儿照顾。
&esp;&esp;人如其名,念琬柔知书达理、宁静温婉,她自小热爱跳舞,像个美丽的白天鹅,是所有人心中的女神。
&esp;&esp;余景洲则是个调皮捣蛋、打架旷课的小流氓,从小就当校霸。
&esp;&esp;青春期萌芽的时候,余景洲有了秘密。
&esp;&esp;他喜欢上了念琬柔。
&esp;&esp;那时的他不懂正确表达喜欢,为了引起念琬柔的注意,总会想出些极端的方法骚扰她、捉弄她、取笑她。
&esp;&esp;念琬柔虽不理睬,却也从不生气。
&esp;&esp;公主从不缺爱慕者,但敢接近的人屈指可数。所有人都知道,念琬柔身边永远有个“死缠烂打”的余景洲。
&esp;&esp;高考前夕,念琬柔因专业优秀,提前通过了阳大现代舞系的考核,余景洲还是个不学无术的毛头小子,不思进取、贪玩懒惰。
&esp;&esp;情人节那晚,念琬柔的爱慕者找到了家门口,又被余景洲用武力赶走。
&esp;&esp;余景洲喝了酒,他冲动愤怒,比平时更加失控。
&esp;&esp;他讨厌所有觊觎念琬柔的人,也厌恶不敢表达爱意的自己。如果说了,可能连缠她资格都没有了。
&esp;&esp;念琬柔没有离开,质问他:“为什么赶走那个人?”
&esp;&esp;余景洲晕晕沉沉,“看他不爽。”
&esp;&esp;念琬柔:“我觉得他挺好的。”
&esp;&esp;余景洲瞬间清醒,“你什么意思?”
&esp;&esp;念琬柔:“景洲,你喜欢我吗?”
&esp;&esp;余景洲避开目光,“关你什么事!”
&esp;&esp;“如果你喜欢我,我就拒绝他,如果你不喜欢,我就答应他。”
&esp;&esp;那一刻,余景洲脑子乱了,却又十分清醒,“喜欢,我喜欢你!”
&esp;&esp;念琬柔融在月色里,“要做我男朋友吗?”
&esp;&esp;余景洲亢奋到窒息,“要。”
&esp;&esp;念琬柔:“但现在不行。”
&esp;&esp;余景洲着急了,“为什么?怎么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