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拎着我的脖领子,就把我拽出一米多远,那脖领子卡的我直咳嗽!
我左顾右盼,探头探脑,看得到他的大概轮廓,身形纤瘦,配合他的声音,总觉得他年纪应该与宇文澈差不了几岁。
“余菲雪,你看什么呢?朕的龙颜岂是你这种人随意窥探的?”宇文潇这口吻怎么这么和我的胃口呢?
我挑了挑眉,“皇上,你有病!”
“余菲雪,说什么呢你?”宇文澈活像家长训斥儿女一样。
不过,在我眼里,他跟教导主任差不多,咋啥事儿都管呢?
“哎,让她说,朕想听!”宇文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眼眶要是大点,眼珠子都能掉地上。
“皇上,首先你眼睛有毛病,民女的肌肤胜雪,白里透红,并无雀斑啊?其次,你要没病,天天躲在帐子里做什么……”
“余菲雪,你胆儿肥了,是不?敢跟皇上这么说话?!”宇文澈就知道呵斥我!
“本来嘛,皇后都废了,难道还等着有人来侍寝啊?”我小声嘟囔着。
他开始在帐子里手舞足蹈,“嘶,你倒是提醒朕了,侍寝?好主意啊!反正你也知道朕后宫就这么个情况,人选的话,那就你吧!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正好今天朕的身体还不错,那个也还不用吃药,一会儿让宫女把你拖出去洗吧洗吧……”
有点龌龊的赶脚!
平时躺的挺稳当,怎么一提侍寝就这么不镇定呢?!
“啊?那个,皇上,民女初来乍到的,没侍过寝,要不先让民女回去学学,然后再来伺候皇上?!”我生生的咽了口口水,噎的我直抻脖。
“学习学习?跟谁啊?难不成是跟听政王?那朕是不是很快就要给你们赐婚了啊?听政王,你正妃的位置也空了几年了哈?可曾有何打算那?”这么一说,我咋感觉表面他撮合我俩,暗地里暗示宇文澈离我远远儿的呢?
宇文澈一怔,急忙解释,“皇上别听这刁妇胡言,就算正妃没了,臣还有六个妾室呢,怎能再娶?”他就这么怕他的皇帝哥哥?手握兵权的听政王,咋看见皇帝跟看见耗子见猫了似的?
“哦?听政王不娶你,那就留下侍寝!”
啊?!
我和宇文澈异口同声。
此时,宇文澈的嘴张的老大,俩眼直勾的瞅着,那泛着层层金黄的幔帐里的宇文潇,直卡巴眼睛。
他一定摸不透宇文潇的思路。
这宇文潇真是有病,非得让我从他和宇文澈之间选一个不可?
“皇上,此女蛮横无理,属实不宜留在宫中!”蛮横无理也算理由?凭啥人家怀南的皇宫能搁的下我,你炎天皇宫就搁不下我?
我此时已经分不清里外了。
“蛮横无理?好办啊,可以让她搬到冷宫,让皇后调教调教嘛!”他把他的皇后关进冷宫了?
没想到,他表面随和可亲,内心却毒如蛇蝎!
“呃……皇后就不必了,民女害怕有命进去,没命出来!那个,民女在民间之时听闻皇帝常年卧病,今日民女献上一宝,望皇上笑纳!”我从怀里掏出那个白玉瓷瓶,置于掌心。
太监将此物交于皇上手中。
隐约看见他在帐内把玩,却流露出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