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昊搂紧她吸吮着她嘴里的酒,酒香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两人似乎都有些醉了,他伸手抚摸她的红唇,看着她的媚眼如丝,“娘子,你真像狐狸精,不过,我喜欢。”
曲清幽笑道:“闳宇,你还没吃我做的蛋糕呢。我今儿个可花了不少心思做的。”然后切下那蛋糕用勺子舀给他吃。
罗昊一口咬下,舌尖就传来了一股甜酸味,“味道很特别,软软的,香香的,嗯,就像娘子一样,还不错,这糕点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曲清幽笑而不答,把白狐裘衣轻轻褪下,然后在丈夫热切的目光下伸手把那蛋糕上面的奶油勾下一大块涂抹在自己身上。
罗昊看着她那娇媚的动作呼吸就开始急促。
曲清幽在他注视的目光下把手上的奶油伸进嘴里慢慢吸吮干净,吐气如兰地道:“夫君,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那动作,那媚笑,都吸引着罗昊情不自禁地伸手向她……
山雨过后,曲清幽才喘着气勾着丈夫的脖子平复下来内心的悸动,罗昊仍兀自地吮吸着她诱人的红唇,“清幽,我的清幽。”
“闳宇。”
“嗯?”罗昊拥着她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她又唤了一次,罗昊又应了,然后睁眼看着她,“娘子,你要说什么?”
曲清幽笑了笑,“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叫你的名字。”记得那一世那一场失败的婚姻,她也曾费尽心思想给那个男人庆生,结果很晚了他的秘书才打电话来告诉她,总裁去纽约了,那一天,她第一次愤怒地把一个亲手做的三层蛋糕给砸了,看着那飞舞的蛋糕屑,她不禁大笑出来,然后又悲凉地坐在地板上自怨自艾。直到她的朋友打了电话找不到她,到她家来才发现她一个人落寞地坐在一地蛋糕的残骸之中。那是那场婚姻的第一年那个男人的生日,往后的两年她不再做这种幼稚的举动。那一刻才明白任何的优雅知性也挽不回一段失败的婚姻。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喜欢她做的蛋糕,喜欢着她的一切,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忍不住又唤了一声,“闳宇。”伸手去抚摸他黑黑的长发,凑上去吻着他的唇角。
罗昊看着她那双美目闪着温情,闪着异样的柔情。“清幽,我的清幽……”抱着她往那大床上去展开另一段征程。
月亮看到他们那火热的激情,害羞地躲到云层里面去了,不过当它再出来时,却看到与之截然不同的另一对夫妻
严嬷嬷在金巧惠的耳边道:“大奶奶,大姐儿生病了,李姨娘正在照顾她,大爷那儿,我已经把药给下了,而且那些下人我都支开了。”
金巧惠道:“好,我这就过去。”自从新年祭祖以后,她就被罗家彻底地冷落了,就连婆母也甚少搭理她,只能看着二弟妹风光无限,耳中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她如何搏得燕京城里众贵妇的好评,就连她娘家的大嫂来给她拜年,也说起这事来挖苦她。
在走往丈夫的卧房时,她又不放心地道:“那个照顾大姐儿的奶妈都打理妥当了?”
严嬷嬷笑道:“奶奶放心,只不过是让她疏于照顾大姐儿让她得了风寒而已,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李姨娘也不会联想到我们。”
“那就好。”金巧惠道,这次她采取的策略更为隐晦,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尤其是她那大哥金荣达更是招惹不得。还没到元宵,他又来找她要钱,不给,又威胁她,她现在对这大哥是恨之入骨。
守在罗显屋子里的丫鬟见到金巧惠都福了福,金巧惠一眼也没有看向她们,径自走了进去。严嬷嬷看着大奶奶进了大爷的卧室,自己守在门外,绝不会让人坏了奶奶的好事。
金巧惠看到罗显在床上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脸上潮红,若不是确定给他服了药,她会以为他又发病了。一步一步向夫婿走去,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罗显俏俊的脸庞,“夫君,你难受吗?巧惠可以帮你。”倾身凑上去吻他的厚唇。
罗显本来觉得置身火炉里一般,顿时觉得清凉起来,意识不清地靠近那清凉处,伸手揽紧那带给他清凉感觉的物体。
金巧惠没想到吃过药后的罗显居然如此勇猛,她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双手紧紧的攀在丈夫的背上,长久以来被压抑的快乐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甜美的梦,金巧惠舍不得从这梦中醒来,连睡着时都带着一抹微笑。
天亮时,罗显慢慢睁眼醒来,觉得头很痛,伸手抚了抚额,然后察觉到身旁有人,顿时头脑就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妻子金巧惠,伸手粗鲁地把金巧惠推醒,“你怎么在我床上?”
金巧惠从幸福的梦中睁开眼,却看到丈夫铁青的脸色,抱着锦被小声道:“我昨儿见起风了,而且李姨娘照顾生病的大姐儿没空来看夫君,我担心,就过来了,谁知刚靠近你,你就把我拉到床上,然后就这样了。”她状似一脸的无辜。
“巧惠,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罗显狐疑地看着她。
金巧惠道:“夫君,我怎么知道?我真的是担心你才过来的,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把我折腾得够呛。”
罗显对于她的说词颇怀疑,不过又找不出破绽,况且一床的凌乱也证实了她所言不假,反正现在头疼得厉害,躺下道:“巧惠,你回去吧。”
金巧惠抱着丈夫的身子哀求道:“夫君,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你不要赶我走。”
罗显不耐烦地扯开她,粗鲁地推她到地上,怒道:“快回去,我不想见到你。”
金巧惠跌坐到冰凉的地面,脸上有着难堪,想发作,但又不敢真的激怒他,默然地起身穿上衣物,走出了丈夫的卧室,严嬷嬷赶紧凑上去小声道:“奶奶,事成了吗?”
金巧惠沉下脸道:“嗯。”然后又摸了摸肚子,回头看了看卧室外面挂着的撒花红帘,“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怀上?”
“奶奶莫要着急,老奴那儿还有药,过些日子再下给大爷,奶奶一定会怀上的。”
金巧惠道:“不要下得太密,我怕他对我起疑心。若是他防着我,那我往后更难找到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