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私生子,登堂入室的外人。
“叮铃铃叮铃铃——”一串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沈慕南回了神,是江北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他懒得去理会,任由声音响不停,对方大概是个耐心极好的人,一遍打不通后,又打来第二遍,摆明了不达目的不罢休。
接二连三的噪音终于惹烦了沈慕南,他走过去拿起手机,本想随手挂断,待看清了联系人是谁,他眼色一沉,按下了接听键。
“在干嘛呢?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谴责的女声。
沈慕南薄唇轻启,“江阿姨,我是沈慕南。”
那边顿了顿,“江北呢,你让他接电话。”
沈慕南叼了根烟,啪嗒点燃了打火机,吸了两口,道:“他在洗澡。”
“他现在在哪儿?”
沈慕南坐了下来,往烟缸里抖了抖灰烬,不急不缓地说:“他在我家。”
“你什么意思?”江母尽量心平气和,但话里的颤音已经藏不住了。
“江阿姨,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听不懂我什么意思。”
“不要拐弯抹角,你给我说清楚。”
沈慕南笑了下,这场游戏里,只有此刻给予了他最大的快-感,“你儿子在跟我同居,每天晚上都会躺在我的床上,至于我俩会干什么,阿姨应该能猜的到吧。”
那边猛地挂掉了电话,听筒里嘟嘟嘟一阵忙音,听在耳里,分外悦耳。
这天晚上,沈慕南下了重手,江北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舒服,偃旗息鼓后趴在床上暗自惆怅,他刚才好几次都感觉快到了,但后面又疼得厉害,最后草草收尾,一点快-感都没有。
沈慕南赤脚去了卫生间,冲洗完裹了件浴袍出来,江北还是刚才那副咸鱼姿势。
灯光透亮,腿间的粘稠一清二楚,沈慕南顿感恶心,“去洗洗。”
江北停止了惆怅,抽了两张纸反手给自己后面擦了擦,“不想动弹。”
沈慕南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拿起床头柜边的书自顾翻起来,只淡淡地说:“你要不嫌脏就这么躺着。”
江北瞪他,“你劲儿使大了,我后面疼。”
沈慕南“啪”地合上书,撩起眼皮看他,“娇生惯养,一点疼都受不了!是不是你妈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江北气急,“你有病啊,我是真疼,你自己下手没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