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真小啊——奉先生真实感受,这只不知名的鸟仅仅只是看一眼奉先生,就被吓晕过去了。
温故知笑:“这是阿鸣。”
“阿鸣是鸟?”
“是啊。”温故知奇怪,“难道不是?”
他不管奉先生理不理解,继续介绍阿鸣:“但其实它只是阿鸣的一种。是惊吓阿鸣,胆子最小,体型也是阿鸣里面最小的。它一吓到,就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让红色变回原来褐色的羽毛,有些惊吓阿鸣,太一惊一乍了,已经变不会原来的样子了。”
奉先生莞尔:“挺贴切的。”
惊吓阿鸣,小到连温故知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那还有的阿鸣是什么?”
“那我不能告诉你。”
温故知只盯着手里昏过去的惊吓阿鸣,像是要守到它醒的意思,“你问我干嘛?我又没这义务告诉你。”
话到这,奉先生按往日的脾性也就不再与他啰嗦,但人一闲下来,难免要生点事,温故知变得快,奉先生有点追讨的意思,好像是因为有些事虽然不主动问,但却喜欢人主动说。
“我在认真考虑向导的事。”
“您在吗?”温故知露出笑容,但并不怎么相信,话也说出口有点刺人:“我怎么没瞧见?我们连手机号码都没留下,说考虑,考虑完了哪里跟我说啊?”
“我知道你家在哪,我可以上门拜访。”
“那就是不考虑就不需要上门了。”
他将奉先生堵了回去,说要走了,真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不见上次的热切积极,恨不得要赶紧跟奉先生撇清关系。
有点意思,但没到纠缠下去的地步,奉先生也打算要走了,不想温故知回头,又叫住奉先生。
“奉先生。能帮我拿下伞吗?我手不够用。”
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是在使唤某个长辈,某个长辈,该说是脾气好还是觉得不在意,对于他这点阴晴不定的情绪消化得很快。
怎么说,既然对面后辈这么说,长辈是要有长辈的随和与宽容。
奉先生给他伞,冷淡地说拿好了。
温故知笑得越发开心,说谢谢。谢谢一句跳出来,很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