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好奇。”
温宁书笑了笑没说话。
温宇鹤将温宁书送回病房,边让温宁书在床上躺着,离开前还为温宁书量了体温。
嘴里还嘀咕着让温宁书的感情问题。
“而且我觉得他恋爱不一定非要找男的,同性恋很辛苦的。”
第9章说起来我们可是同学
“这些都是我的私事,选择权也该在我自身才对。”
温宇鹤点头:“你的事情我是管不了。”
“理论上是的。”
无法交谈下,仅剩下隔绝开二人的关门声……
夜深,外面的轮椅声响起。
温宁书下床朝着门外走去。
老人双手推着轮子在走廊上来来回回,低着头,空荡荡的裤脚随着轮椅微微摇晃。
温宁书打开病房门,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
老人双手转动着轮子回身,最终轮椅停在温宁书面前,四目相对下相对时,灰白色的脸上的笑容慈爱温和。
“又见面了。”
“恩,说来我住院这几天,晚上常听见你在走廊上散心的轮椅声。”温宁书面带微笑,暂时不打算说破老人已死的身份。
老人低下头,手轻拍着轮椅扶手:“每晚能听见我的声音,可不是件好事。”
与不再是同一个世界的精神力交谈,自然不是好事。
温宁书隐约想起殡仪馆见到的红衣小女孩,那句将死之人不住轻笑。
“年轻人你该不会以为我这番话,是在跟你开玩笑吧?”
“我记得上一次我们还没把话说完。”温宁书答非所问。
老人一愣,手轻拍着轮椅扶手,欲言又止后只是不住笑着摇头。
“难言之隐?”温宁书起身,老人双手攥紧成拳,浑浊的双眼看向走廊。
“没用的,他不会来为我送终。”
话音刚落,老人消失了。
温宁书转身回房,刚推开门。
不远处响起声响。
他脚步一顿,裹紧身上的风衣,缓步朝着声源处走去。
越靠近安全通道,声音就越响。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尽全力的挣扎。
温宁书缓步上前透过安全通道门上的玻璃圆窗,触目惊心的血迹沾染在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