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握住我的小腿把我的腿折成推到胸前,扶着自己的性器在我湿濡的后穴轻轻磨蹭,那意思是等不及想进来了,在这种时候他还挺讲礼貌,一双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看,有几分询问的意思。
我暗骂,这家伙用手指头弄我的时候可一点没问过,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我松开被子一口啃在他下巴上:&ldo;来!别怂!&rdo;
闷油瓶当然不会怂,挺腰就朝里捅,他那玩意岂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我一下就被他捅得脚指头紧绷,大腿内侧的筋都轴起来了。
他很有耐心地等我适应,一直观察我的表情,如果我猛地皱眉他就停下缓一缓,等我适应了再慢慢朝里送。
他真的捅进来以后我意识到我们真的在做,他的鸡巴真的插在我身体里,我倒不是讲究啥节操,就是莫名有点不慡,他这一阵一阵地堪比抽风,万一今天操完我明天又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真控制不住想抽他的手。
我忍耐着想呻吟的冲动,尽量字正腔圆地说:&ldo;小哥,你得说清楚,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让我稀里糊涂地跟你睡吧。&rdo;
闷油瓶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一个小吃惊的表情,我心说你还好意思吃惊,最该吃惊的是我才对吧,我被你溜小狗一样溜溜耍了这么多天我说什么了,也就是你,换个人早见阎王去了。
我又一想还真不能指望他多说什么,闷油瓶不是主动说话的人,我必须要主动出击才行,现在连底裤都脱光了别说底牌了,要抓住幸福就要主动出手,吴邪你要加油不要怂,干都干了还遮遮掩掩的干啥。
不等他回答我又抢白道:&ldo;你要是不说我就默认你喜欢我,你想跟我过日子了啊!你不否认我就当你承认了!&rdo;
闷油瓶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确定我说这话是不是出自真心,然后道:&ldo;我有跟你说过,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rdo;
我立刻倒带似的把这些日子过了一遍,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哪里跟我说过,还没等我说出放屁你根本就没说,他就挺了一下腰,还剩下大半截在外头的龟儿子一下顶进来三分之二,我的话全给噎在了嗓子眼,攥着他的肩膀只剩下哼哼的劲儿。
我的腿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我想蹬一下反抗一下都不行,闷油瓶的力气太变态了,在家庭里武力值高真的很重要,我估计我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有点心疼自己。
我感觉到自己那地方已经被完全撑开了,紧紧地吮住闷油瓶的那根,也不知道是他的那玩意更热还是我的肠子更热,总之我俩都浑身发热,他稍微一动汗珠就朝下砸,麒麟文身烧到了肚脐眼,水淋淋的。
等他终于把全部都捅进来,我只剩下干喘气的份了,抓着他掰我大腿的手臂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让我多适应一会。
闷油瓶亲了亲我的眼睛,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对我这道疤有些耿耿于怀,说实话我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不乐意看,于是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扭过头不让他看。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想他因为这个多想什么,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这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闷油瓶躲开我的手,却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探舌轻舔那道狰狞的伤疤,我被他舔得眼角一酸,搂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后颈。脖子和后背都是致命的地方,即使明知道是我,他浑身的肌肉还是绷紧了几秒,这种危机感已经刻入了他的骨头里,不论在哪。
我们保持相连的姿势温情了一小会,没有持续太久,我跟他都还一炮没出,磨了一会火气噌噌朝上冒,闷油瓶尝试把性器抽出了小半截再捅进来,发现我已经没有那么难受,立刻按耐不住地浅浅抽插起来。
我想我的屁股裹得闷油瓶也蛮慡的,他那么淡定的一人都喘得像条狗,胸膛明显地起伏,带得那只麒麟像活了一样。
相比较于操我,他可能更喜欢玩我,我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闷油瓶很快就用那一根找到了我的敏感点,用肥厚的龟头戳那块地方,仗着腰力好各种碾磨各种捅。
被他手指头弄都能慡出水的我面对他的可以撩拨毫无还手之力,一开始还记者压着点嗓子,后来被他操的精液崩流,完全克制不住了,也不记得自己嚎得到底多大声。
我不由想起当年我还比较傻逼呵呵的时候,道上的人对我的评价大部分都是小三爷挺好玩的,很多人都拿逗我为乐,我仗着三叔在也喜欢抖个机灵什么的。
我猜闷油瓶也是觉得我挺好玩的,就弄这些来看我的反应,死闷骚,这辈子没操过男人还玩上瘾了是吧。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空出脑子来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自己都挺佩服我自己的,我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哼唧:&ldo;别他娘的磨了……能不能痛快点……玩老子很有趣是不?&rdo;
闷油瓶勾了勾嘴角,我姑且当做小心思被我戳穿后的尴尬反应,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ldo;动作大了,床会响。&rdo;
说着他用力把整根抽出猛地顶进来,我被他顶得差点撞上床头,床板当真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的巨响,配上我屁股被他插出的啧啧水声,别说隔壁的,就是楼上的也听到了。
我有些后悔地捂住脸,真不该色欲糊心就不管不顾地跟闷油瓶搞起来,这么大的动静我爸妈肯定已经被吵醒了,明天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啊啊啊啊。
闷油瓶可能也意识到这个体位等搞完床会塌,扶住我的后背把我拉了起来,我一动他那活进得更深,他没有把东西拔出来再换体位的意思,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下了床。
双脚悬空对我来说是不不小的刺激,就算知道闷油瓶臂力够大体力够好也没想到他敢这么玩,他那玩意可还塞在我屁股里,一个弄不好海绵体骨折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抱紧了他的脖子,下意识抬屁股想摆脱他的控制,却因为可恶的地心引力不停地下坠,被他越捅越深,只好喊:&ldo;你要干嘛!?放我下去!&rdo;
闷油瓶箍着我的腿不让我乱扭,捏了我湿漉漉的屁股一把,慢悠悠地说:&ldo;这样就没有声音了。&rdo;
我哭笑不得,第一次就搞火车便当这种高难度体位,真不知道该说他敢想会玩还是我骨骼惊人,没等我再说出拒绝的话,闷油瓶突然就开始动了,临空夹断海猴子的腰力真不是盖的,闷油瓶在床上根本就是一人肉打桩机。
我的肠道被他操得熟烂,敏感点似乎扩散到了每一处,他的柱身蹭到哪里哪里就起火,快感源源不绝地涌上我的大脑。床是不响了,我叫床的声音一点没小,我的脑子已经放空到听不真切声音,只觉得我自己嚎得让人牙酸。
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我射出来,精液其实一直都在流,等我射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剩什么了,闷油瓶手不酸腿不疼,依旧气定神闲地颠簸我,性器基本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完全大操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