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楚匀开口了,「晏樱宁,妳……」
一句话刚说出四个字,金无敌那边便眼睛一翻、脖子一歪,猝不及防地昏了过去!
楚匀+沈俞心+群演:「……」
金无敌——不管了,先装死再说!
金必胜:「真是一点表演的痕迹都没有呢呵呵呵呵呵。」
。。。(#‵′)凸。。。
金无敌闭着眼装死,任谁喊都不睁眼。
但她装死的演技实在是太瞎,还不如路上拖着后腿爬行装残疾的狗演得好。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楚匀几乎要窜到顶点的火气还真被她给岔开了,关于晏家、关于杀是不杀、砍是不砍,就这么给不了了之了。他携着沈俞心拂袖而去,但留下了太医。
全程旁观的太医,也被金无敌的神经给惊到。
他按照「上面」的吩咐,依例敷衍着给她把了脉、开了药。这位皇后娘娘的身体状况倒是与原来一样,心悸忧思、饮食不良、虚火旺盛,总之都不是要命的病,但揉在一起却能把身体给耗废。这些太医和皇上都是知道的,如今更令人疑惑的是——
「臣多问一句,皇后娘娘近日,可有跌到过头部?」
守在床头的司言想了想:「没有啊。」
太医沉吟片刻,「那可有过夜半独自出去的时候?」
司言刚想摇头,却又顿住,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儿个半夜,娘娘独自出了暖阁,上夜的丫头在廊下睡着了就没发觉。等她醒来发现时可是吓坏了,连忙来告诉我,我又领着人阖宫去找,最终还是在西偏殿前的流云小筑那找到了娘娘。」
「娘娘何以半夜去那里?」
「奴婢问了,娘娘只说夜不安寝,所以出来赏赏月。」
太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司言似乎也猜到了太医问这些的用意,没再多问,但脸色却凝重了下来。
金必胜:「人家以为妳中邪了。」
金无敌:「……」
金必胜:「妳倒挺淡定,一会儿说不准就要给妳贴上符纸火化了。」
金无敌:「……」
金必胜:「金无敌,金无敌?」停顿片刻,怒道,「妳他妈又睡着了?装死这会工夫妳都能睡觉!我服妳,真服妳!妳睡吧睡吧睡吧,睡死算了!」趁太医和司言不注意,金玉铃铛忽然跳起,往金无敌的侧脸砸去,结果弹到一半,金无敌忽然翻了个身。
跃至半空的铃铛被她严严实实地压在胸下。
金必胜:「……」
而金无敌那边,则是含含糊糊地打起了呼噜。
。。。(#‵′)凸。。。
勤政殿内,楚匀稳坐于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