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接着缚住她的双手,解开她的衣扣,糟了一个大糕糕!她突然感到四肢酸麻,全身无力,连呼吸都急促得上气不接下气,怎麽反抗他呢?真急死人了!
他一定是锺灵儿的仇家,寻仇来的。都怪她什麽行业不好做,偏选择当强盗,结果害己不成反害人。
就在她心慌意乱,既有点期待又好怕受伤害的同时,那人「刷」地撕开她的衣服,手动强而有力,直奔她浑然天成的乳沟。
奇怪了,身上一丝不挂,怎麽也会热成这样?
他┅┅他要得逞了,要不要意思意思叫一下呢?再怎麽说,她都是至高无上的公主,如果胡里胡涂就被人家那个去,岂非┅┅
「公主,公主,」锺灵儿拍打着内帘,「奶不把灯点上,又把房内拴死来干什麽?想「污」走我什麽宝贝?当心我有好料的不给奶吃。」
凤凰公主一楞,那人也僵住了。
「再不出声,我要闯进来喽?!」
要进来了?!她这样怎麽见人?
被强暴的正常反应是┅┅叫?对,大声叫,「救命啊!」她的声音低沉而哑,又被那人以手捂住,於是叫起来嗡嗡作响,彷如魔音贯耳。
那人大骇,急扳过她的身子,「怎麽会是奶?」
「表哥?」凤凰公主用力一挣,那粗布竟应声齐断,「表哥你怎麽┅┅」
「砰!」锺灵儿以脚踢开房门。
三个人一盏灯六只眼睛像中邪一样,足足呆立了有一刻钟那麽久。
「多尔济,你跟凤凰公主?」
「他强暴我。」凤凰公主抽抽答答地抹着泪。
「你特地越狱,到我房裹强暴你表妹?」相信他功败垂成,但勇气可嘉。
「我┅┅我不是。」多尔济怎麽也没料想到凤凰公主居然莫名其妙地跑到锺灵儿房裹客串演出,害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还不承认,那我这一身你怎麽解释?」
「奶┅┅我┅┅」胡涂!凤凰公主的身材和锺灵儿差那麽多,他竟没感觉出来。「我不是蓄意要非礼奶的,我以为奶是锺灵儿──」
更丢脸!燕铁木不要她已经够教她捶胸顿足了,现在连她正眼也不肯瞧的表哥没看上她,教她以後怎麽做人?
「我不是锺灵儿,你很後悔是不是?」气炸了,找根木棍狠狠揍他个狗吃屎。
「冷静点,」锺灵儿为她披上一件外衣,「先把衣服穿上,以免着凉。」
「不,我得先给他一顿粗饱,方能消我心头之火。」找不到木棍耶,改用什麽好?弹弓!「奶的弹珠儿先借我一下。」
「干嘛?」
「打野狼。」凤凰公主一次一个,「啪!」弹向多尔济,「打死你这个大色狼,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乱来。」
「我不是故意的。」多尔济躲来躲去仍难免不小心中弹,搞得他瘀青凝血,抱头鼠窜。「谁教锺;灵儿害我坐了一个月的牢,还把我的心上人嫁给姓刘的肺痨鬼。」
「你的心上人?」原来他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她怎麽办?向他薄收遮羞费?嘿!她是公主耶!「我弹我弹,我弹死你。」
「别闹了,别闹了!」锺灵儿出面裁决,「你,非法闯入民宅,意图不轨,所幸被英明伟大的公主当场抓个正着。姑念你蒙受不明之冤,乃一时冲动犯下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即日起,必须到公主寝宫服役九九八十一天,直到公主肯原谅你或下嫁给你为止。」
「判得好。」凤凰公主正有此意。横竖燕铁木是没望了,找多尔济来垫背也不错,倘若将来结识更体面的汉儿郎,再把他甩掉也未尝不可,谁教他眼睛糊到牛粪,居然不识她这个凤凰女。
「奶又不是朝廷命官,我为什麽要听奶的?」有够背的,每次遇见锺灵儿都会惹祸上身。
红颜祸水一点也没错。纪晓倩害他险些命丧刑部,苦坐一个月的牢狱,要不是她姑妈适时为他平反,他这会儿只怕已经过了奈何挢,喝下孟婆汤了。
锺灵儿更彻底,直接把他「押」给凤凰公主,摆明了要他一辈子翻不了身嘛。
「我虽然不是朝廷命官,但我是目击证人。」开玩笑,女人的贞节可以让你随便蹂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