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郎韵直接想咬舌,怎么感觉自己越发的在他面前怂得彻底。
白夙那眼神方才恢复如初,仿佛刚才的那个凛冽的眼神他从来没有冒出来过,又是平静而淡定。
有些想抓狂,这男人有毛病吧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话,简直莫名其妙!
转身,郎韵想要去洗澡,但动作猛的一僵,这房间里还有一匹狼,她不敢。
“话说,你夜宵也解决了,大哥,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转身,郎韵期待的望着他,却见白夙轻飘飘的盯向她,从上自下的打量,这令郎韵有种自己被剥光观赏的颤溧感。
“你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吃夜宵?还是一碗泡面。”
郎韵浑身一哆嗦,“你……不是有洁癖么,这里都没有你那里豪华又干净,我觉得,你还是去那里休息为好。”
白夙起身,一边扯了扯领带,那动作看起来很是优雅而性感,透着一抹致命的诱惑。
一边信步朝郎韵走来,不断地后退,郎韵感觉自己今晚她又得遭受他的“折磨”了。
有些结巴的,郎韵几乎是加大了音量的说出口,“我……我明……明天还要表演!!”
白夙在离郎韵只有两步的距离停下,那因为扯开领带而露出来的精致胸膛,透着一抹邪魅和狂野不羁。
见他只是拿眼静静地看着自己,郎韵紧张的吞咽了一下。
“这和你明天要表演有什么联系?”
“当然有啊,表演得必须保存体力,还要很有精神!”
好几天没联系,一见面,郎韵便知道这种马要干啥,无关风花雪月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找自己的,这从另一面来说明。
她不只是他利用的工具,更加是他发泄欲火的工具!!
心里的怒火逐渐中烧,脸色也有些黑。
白夙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暼到她那一下子变化了好几番的脸色后,绕过她,独自进去沐浴。
郎韵独自被晾在客厅半响,他……这特么什么意思!
相当于她白费了力气说那些废话,结果,他还是要留下来!!
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知道他有洁癖,郎韵白天表演过有汗水味,强忍住那汗水粘黏的难耐,为了防止白夙那混蛋碰她,今天,她忍住不洗澡!
看他还怎么碰自己!
死死的忍住身体的不耐,郎韵直接连外套都不脱,自我催眠的睡在床上。
听到那洗手间门被打开,郎韵赶紧的闭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白夙擦了擦头上还粘有水珠的头,暼到那床上把自己裹成粽子似的女人后,他擦头的动作猛的一顿。
继而,薄唇轻轻抿起,眉头轻轻皱起,把头擦干后,上床,睡在另一边,把台灯关掉,直接……就这么睡了。
当身旁凹陷下去后,郎韵身子便瞬间紧绷住,脑神经更是提高了警惕。
但是,时间一圈接着一圈的转过后。
许久等不到白夙动作的郎韵,见他真的不碰自己,就这么直接睡了,她一方面有些庆幸,另一方面,有些气到想吐血。
早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碰自己的意思,那她憋着这股难耐有毛线用,自己还特难受。
郁闷加十分郁闷,郎韵气得脑神经疼,这男人有毒!!
在脑海里挣扎了好一会后,见白夙应该是熟睡了,郎韵实在是受不了身体的难耐,轻声起床,去洗手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