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只好忍着身后的不适感,伸手解开了邵丞的裤子,掏出那熟悉的粗硬器物,张嘴慢慢吞下去。
腥膻的味道充溢了口腔,他边吞吐还要边承受身后手指的不断进出,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不适感逐渐被体内升起的躁动感压下去,某个敏感位置突然被用力一按,白杨惊喘一声,刚要挣扎,下身却被含咬住,重重吸了一口,顿时又软倒下去。
邵丞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挺胯将性器插入他喉咙深处,同时手指不停挤按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前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接着卷舌舔舐他的柱身和前端。
不出五分钟,白杨就被折磨得眼眶红了,颤着身想射,偏偏这时邵丞将他提拎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啧,这样就受不了了?”
邵丞勾着笑,手指揩去他嘴角淌出的津液,抹在他挺立的性器上面:“想通了么,要不要认错?”
白杨濒临高潮却无法纾解,难耐地搂住眼前人的脖颈,埋怨道:“我是有错,但你也有错……”
原以为邵丞肯定会反驳,没想到他听后却说:“你觉得我有错,那就好好跟我说,我会道歉的。但你不能说那种离开我的话,不能不理我,知道吗?”
这句话令白杨内心彻底软了下去,本就没生什么气,被这么一哄,再坚定的立场都溃散得一败涂地。
“知道了……”
“乖。”邵丞终于亲了他一下,“坐上来。”
白杨莫名:“已经坐着了啊……”
邵丞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含着玩味的笑。
白杨瞬间明白过来,脸烧了个透红:“不行,外面会看见……”
此刻天虽然已经半黑了,但他们停车的地方有路灯,能清楚地看到外面景物,如果有人路过往车里看一眼,立刻就发现了。
邵丞哼笑:“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况且要是能看到,你刚刚那幅浪荡的样子早就被看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白杨耻得胸膛都泛起了红,纠结半晌,认命般伸手握住那根烙铁般的性器,半撑起身体,对准自己的后方,缓缓坐了下去。
多日未经历情事的后方哪怕做过了扩张,依然被撑得发疼,他坐到一半腿根就有点颤了,卡在那里进退不得,只好去央求邵丞:“帮帮我……”
邵丞却笑得很恶劣:“求我啊。”
白杨委屈道:“你能不能好好干我……不要欺负我了……”
邵丞笑容一僵,继而咬牙切齿:“我看你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话音刚落,卡在一半的性器便狠狠一顶,直插到底。
白杨呼吸一滞,痛呼未喊出口,就被封住了嘴,邵丞的舌头蛮横地入侵进来,富有技巧性地勾弄挑动,用力吸吮两片柔软唇瓣,亲得异常激烈凶猛。白杨很快就招架不住,软了腰伏在邵丞胸膛上,呼吸凌乱地发出小声低吟,被亲得七荤八素。
深埋在体内的粗硬性器动了起来,邵丞的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挺胯不断往里迅速顶撞,瞬间将车内的空气点燃。
“唔……啊哈……”白杨吸进去的气都是热的,整个人由内而外地烧起来,冒出细密的汗,随着身体的上下颠簸汇聚起来凝成大颗,向下滚落。
彼此的唇舌胶着痴缠许久才分开,拉出几道暧昧的银丝,邵丞眼底幽暗,情欲汹涌,烫得白杨心尖都在发热,更不用说被操干得愈发湿热的后穴。
“想射吗?”邵丞哑声问。
白杨红着眼努力点头,被折磨了许久还未能发泄,令他分外煎熬。
邵丞低低一笑:“那你坐稳。”
说罢,大手掐住他的臀肉,用力到五指都深陷进去,紧接着,气势陡然一放,扑面而来的征服欲令人不禁心惊胆颤。
白杨这才意识到,之前这些只不过是前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