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政桓却是脸色骤然一变,幕容云楚!
他想,他知道为何慕容云楚会盯着他不放了……
尚妆的目光落在元政桓的脸上,为何会有两个一样的月牙形胎记,她无法解释,却不知元政桓会如何解释。
他却只怔了半晌,什么话都不说,猛地转身下去。
“哎,王……”荼茶回身开了口,见他走得飞快。她不禁掀起了车帘,瞧见他唤了莫寻上前,她远远地,瞧见莫寻的脸色变得极尽难看。
“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两个一样的胎记?”荼茶只得回头问尚妆,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道,“当年淳佳皇后涎下了两个孩子么?”否则小姐方才又为何这样问。
尚妆这才回了神,她却缓缓摇头。
这虽是她一开始怀疑的事情,不过从方才元政桓的神色中她却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
尚妆心下有些吃惊,她微微咬着唇,不想继续往下想。
荼茶见她如此,倒是也不多问,只道:“小姐也别想那么多,休息吧。”她不想小姐再劳累了,那胎记的事,和她们也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王爷会照顾自家小姐。
她走了,荼茶也出宫了,景仁宫被大火烧尽。
元聿烨不觉自嘲笑着,他千方百计留她在身边,如今,终不过是一场梦。
思绪缓缓收回,落在眼前的奏折上,他隐约地才想起,原来他还是西周的皇帝。
处理完手上的奏折,心里觉得烦躁,他终是起了身,行至门外。张公公远远地站着,却不敢上前。雩修容的事情出了后,若不是他苦苦哀求,皇上必然是要撤了他的。
站了会儿,便见一个侍卫跑过来,朝他道:“皇上,属下们整理景仁宫的废墟时,发现了这个。”他说着,双手呈上什么东西来。
元聿烨定晴一看,是两枚银针。
他略微吃了一惊,才想起这种银针,他曾经见过的。在黎国救雩儿时的那一次。那时候,他还特地好好地想过在场之人,只是,他终是不能确定。
如今,确实又出现了。
脑中,缓缓闪过那夜在景仁宫外头的人。
他终是一惊。
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会功夫。只是,两次了,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将手中的银针放下,他沉了声道:“来人!桓王可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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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忙应声:“回皇上,王爷一早便已离京。”
元聿烨的眉心一拧,开口:“给朕截住他!”
张公公的脸色微变,见那侍卫已经应声下去,他也不多说什么,才欲上前,恰巧看见慕容云楚疾步过来。
他上前,朝元聿烨行了礼,才道:“皇上,臣有事禀报。”
元聿烨让身边的人都退下,看了他一眼,才听他道:“臣私自派了人追踪桓王的车队。”
元聿烨的眉头微挑,直直地看着他。慕容云楚倒是没有俱色,只道:“皇上倒是知道,当年王爷曾说并不曾找到绘山下的神医,可据臣所知,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王爷不但找到了神医,怕是他的目不能视,腿不能行,都不是真的。”
他的话倒是让元聿烨吃了一惊定了定神才开口:丞相如何知道?”
“臣瞧见王爷和神医见了面,就在京中。”慕容云楚说得从容,“臣请了神医过府上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