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声音压抑着某种深藏的渴望:“眠眠,我爱你、我爱你”周眠有些喘不上气,手指上的青筋几乎崩裂。可他依旧没有推开男人,而是纵然对方的嘴唇留连在他的脖颈上。青年轻柔的再次道:“不要宝宝好不好?”“我弄不掉它们的,老公进来把它们全部捏死吧”乔连此时哪里还还有什麽自我的思维能力,只是胡乱点头,他完全沉浸在这片幻梦般的温暖中,恨不能立刻和青年融为一体。忽的,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乔连猛地一颤,回到了现实。青年宽大的衣衫已经半滑下肩膀了,粉白的脖颈上有些细微的痕迹,很漂亮。周眠只是用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看着乔连,轻声说:“怎麽了?”乔连慢慢吞了口口水,思维半混沌半清醒。他说:“有人敲门。”周眠点点头,温声说:“不用理他们的,我很喜欢你这具身体,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好吗?”乔连的脑子又开始缺氧了,他的脸一片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了。周眠的表情有些阴郁的烦躁,他能看到触手们从门缝处钻了进来。怪物的本体不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吗?为什麽又要分割出一个来?恶心,真恶心,恶心死了。周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淡,甚至有些反胃。但很快,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彻底崩溃了。那些如潮水一般涌进来的触手们牵着一张巨大的、裂缝一般的怪物的口唇,一口将眼前一无所知的乔连的头颅吞吃了下去。可怜的男人甚至无法发出惨叫声。周眠一直都知道怪物吃人、吞噬人,可他从未亲眼见过。青年通身震颤,他抖着身体往后缩,脸上白的不可思议,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厥死去。怪物将地板上的鲜血完全舔舐干净后,扭曲的触手们才逐渐平静下来,它慢慢朝着周眠的方向蠕动而来。慢慢的从触手中挤出一双修长的腿,然后是身体、手臂、头颅。这次,是左季明的身体。怪物用左季明的身体走到青年瑟缩的身体旁边。它轻柔的抱住周眠的身体,宽大修长的手掌抚摸青年微鼓的肚子,最后轻轻舔了舔爱人苍白的脸颊。怪物的声音喑哑怪异:“眠眠不可以、背叛”乔其实也在被同化,但是还不够彻底亲亲姐姐们,啾啾啾~神像(完)“串行第415世界维衡进度当前为99%,人物轨迹无偏移,人生事件发生a级裂变,原事件为当前裂变为”几个猩红的字体慢慢取代了系统原始蓝紫色数据链。“截杀变异种可繁衍数据。”周眠的脾气变得肉眼可及的大。孕初期尚且只是行动稍微不便,毕竟是怪物的种,无法用常理解释。只短短两个星期,青年的肚子就已经半鼓起来。而如今,周眠的肚子已经如同吹胀的气球一般彻底鼓起来了,若是平躺在床榻上,周眠甚至都无法看到自己的脚踝。很多时候,他都会不自觉地对着自己被撑开的肚皮发呆。因为撑的太极致了,青年肚皮的皮肤甚至都不是正常的白色,那圆鼓鼓的肚子上爬满了紫蓝的血管、连粗细大小都能看得清,其余留白的地方则是呈现一种青白交加的诡谲感。更不用提它总是时不时地蠕动、发出一些挤压的黏腻声音。周眠这段时间时常做噩梦被吓醒,梦中一群长着利爪般触手的小怪物们浸泡在血水中,从他的下体中爬了出来,互相争抢着挤到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企图在母亲的乳头上嘬出母乳。它们尖利的口中不停地喊他“妈妈”。因为恐惧,周眠不止一次想要拿刀将它们生剖出来。只是很可惜,怪物盯他盯的太紧了,如今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即便对方什麽都没有说,但周眠隐隐能够感觉到,怪物大约是紧张的。这些该死的孽种,在孕晚期、即将出生的时候最是脆弱。就连周眠的反应都十分剧烈,他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频繁的呕吐让青年的眉眼愈发消沉阴戾,甚至是激起情绪上的癫狂。周眠不记得有多少次,自己清醒过来后,手上抓着怪物不同形态的断臂残肢、甚至是头颅。地板上则是沾着血迹的乱七八糟的锤子、斧头、剪刀等等。可即便是这样,怪物依然会用那些残肢企图拥抱青年,头颅则是依偎在青年的掌心中缓缓蹭动。它迷恋的、不可自拔的、疯狂的沉浸在由爱人给予的苦痛之中。青年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无动于衷也并未经历多久,如今他甚至能平静的将它们丢在脏污的地板上,用脚趾头羞辱般的碾压。怪物的皮肤会变得赤红一片,头颅上的表情会变得极其怪异,看上起像是不得不忍受青年给予的痛苦。每当这个时候,周眠的心中就会生出一种淩虐的快感。他疯狂的沉浸其中,连鼓胀难忍的孕肚也无法让他失去这份兴趣与消遣。与周眠相反的是怪物的态度,它似乎在学习如何真正的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即便它不得不借助那些被它融合的躯体与意识们。它从周眠抗拒的态度中明白青年并不喜欢分裂的它们一起出现,于是它便努力克制自己分裂的欲望,实在忍不了,它会选择将它们分割了吞吃下去。它纵容着青年的一切行为,并且尝试着哄自己的爱人高兴。带着露水的鲜花、熠熠发光的金银、漂亮的衣衫等等全部都被它一股脑的堆在周眠的周围,像筑巢的雄兽一般。毕竟,在它曾偷窥过的岁月中,拥有家庭的人类似乎也都是这样的。怪物的原寄生体是在距离r市最近的海中,它原本是无法再次苏醒过来的,是眠眠为它造出了新的寄体。所以眠眠就是它的创造者,是它的‘家人’。现在,眠眠就要为它生孩子了,他们就要成为真正的家人,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这样的念头时常会让它产生一种舒服的宛如泡在原始水液中的错觉。在数不清的夜晚中,它总会化作一滩水一般的肉膜,安安静静的覆在青年鼓起的肚皮上。它小心地啄吻爱人孕育子嗣的地方,感受着鼓动的生命。仿佛这样,它也能从中感受到周眠对他微弱的爱。孕晚期不是那样好熬过的。除却暴戾的脾性、无法遏止的呕吐欲,还有绵延不绝的交配欲。可周眠似乎极其厌恶与它融为一体,即便身体之下已经如潮水般泛滥,青年依旧会用无力的手推拒绝它。他会谩骂它的无耻、下贱、恶心,甚至想要逃走。这怎麽能行呢怪物认为是现在的皮囊还不够让爱人喜欢,于是它去尝试寄生吞噬更多的人。终于,周眠在一个昏黄傍晚,像是兜不住水的盆器,开始不受控制的生产。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并不疼痛,它们太柔软了,像是一戳就会破的玩具泡泡。只是还是羞耻的,毕竟它们数量过分的多,将青年的出口处撑的极大。怪物变作沈清的模样,波光粼粼的眼中全然是专注的爱意与偏执。它不停地抚慰着焦躁的青年,甚至亲自动手,慢慢的、温和的将出口处撑开的更大。周眠并未感觉到疼痛,这样古怪的场景中,他作为孕育的母亲,感觉到的只有一种近乎羞耻的快意。青年的意识逐渐变得恍惚,他能感觉到那些温顺从他体内出来的生命。周眠不知道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多久,总之,当他再次醒来后,天色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