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尼古斯丁他人还没上船!”
“是的船长,但他将圣剑留在了自己的床位上并没有带走。”
船长室内,愤怒的船长兰伯斯先生的怒吼声透过门板响彻了整艘教堂船。
但在短暂的愤怒后,船长先生长叹一口气,摆了摆手。
“算了,竟然如此那就让教层投票从圣者候选中再选择出一名圣者吧,朝圣之行不得延迟。”
与此同时
马来尔港一间不起眼的酒馆内
已然换下那套薪辉长袍换上佣兵皮革装的尼古斯丁,双手抱头靠坐在酒馆二楼靠窗的座位上,仰首望向远处那被建筑物遮挡只能依稀看到几根桅杆的船队。
“哟,圣者大人你怎么舍得自己那尊贵的身份来和我一个低贱前佣兵为伍的。”
尼古斯丁转头朝维尔女士笑了笑,放下了那架在橡木桌上的皮靴,拿起桌上的麦酒小酌一口。
“那种古板教会的圣者我才不稀罕当呢,还不如当个佣兵自在。”
维尔女士在听到对方的话语后竟一个没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佣兵自在?真有意思,失去那把剑的你还有其他非凡手段吗。”
尼古斯丁这次并没有回答,而是再次转头看向船队的方向默默喝着麦酒,随后从腰间取出了一节布条,将其摊放在了桌面。
维尔先是随意的瞟了一眼那块看似寻找的布条,但紧接着目光便逐渐从随意转化为了凝重。
整块布条被用松油浸染其上还有用黑色颜料刻画的数个难以解读的古老符文。
“这是那把剑上的?”
“没错。”
在听到对方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维尔也不由吞了口唾沫,不自觉的发出了感慨:
“你真是疯了。”
“啊?你说什么?施泰纳她在今天下午离开了船队。”
坐在货运船自己吊床上的白歌,在听到一名从上层甲板下来的不怎么青年带来的消息后心中的惊诧不由脱口而出。
因为据他先前的观察,种植船的下层好像就只有施泰纳这么一名船员在打理,她走后这下面不就空出来了吗。
“嗯,她在昨天就向船长先生提交了自己的离别信,经船内商议后决定让船上如今最了解下层种植船的你来接手种植船的日常照看,当然我考虑到你如今的身体情况船上会派来一名助手协调打理。请问汤姆先生对此安排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谢谢。”
“那收拾好物品后请直接前往种植船开始接手管理工作。”
“好的。”
听着那名青年踏上甲板离开船舱,白歌暗自请摇了摇脑袋,是想让他觉得自己有些价值吗,那还挺善良的。
牛羊这种不适应长途航行的动物在昨天就被运上码头卖掉变换成了其他补给品,剩下的也就几只下蛋的老母鸡,照顾那些动物别说什么经验的了,只要有些尝试就行,这种简单的照顾别说两个人了,就算只有一个人那也算得上清闲,至于那些种植的花花草草虽说一个人照料是有些累但也绝对算不上困难。
对没错,以上这些都是白歌自己最初的想法。
直至他坐着运输车重新回归船队回到种植船下层时,才逐渐意识到事情似乎并没有这般简单。
他在进入船舱后就闻到了一股独属于鱼类的腥咸气,但在他的记忆中种植船上可从没养过鱼虾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