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芳没有回应,她的身体依然冰冷。
早晨起来,他把翁大元叫出去,厉声问:
&ldo;你姥爷跳崖之前,跟你说什么了?&rdo;
&ldo;没说什么。&rdo;翁大元说。
&ldo;你跟你娘说什么了?&rdo;
&ldo;没说什么。&rdo;翁大元依然说。
翁上元不甘心,突然堆起了笑脸,问:
&ldo;大元,你姥爷倒底跟你说什么了?&rdo;
&ldo;说了,说让我把这只篓子背回去。&rdo;翁大元指了指院墙上的篓子。
&ldo;还有什么?&rdo;
&ldo;没有什么了。&rdo;
&ldo;你跟你娘说什么了?&rdo;
&ldo;说了,说姥爷让我背这只篓子。&rdo;
&ldo;你娘说什么?&rdo;
&ldo;说了,说让我好好地背这只篓子。&rdo;
&ldo;还有什么?&rdo;
&ldo;没有什么了。&rdo;
……
翁上元拿了一把斧子,不露声色地把那只篓子给劈了。
他扔掉斧子,对翁大元阴沉地笑了笑。
翁大元说:&ldo;爹,你可真没意思。&rdo;说完,扭扭地走了。
翁上元真地感到没意思,朝院外走去。正好迎见拄着拐杖的翁息元。
&ldo;淑芳还好么?&rdo;翁息元问。
&ldo;你不兴自己去看。&rdo;翁上元没好气地说。
&ldo;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rdo;翁息元说。
&ldo;我从来就这么说。&rdo;翁上元说。
&ldo;当初淑芳怎么看上了你!&rdo;翁息元说。
&ldo;现在她也不会看上个你。&rdo;翁上元说。
&ldo;我是你叔。&rdo;翁息元说。
&ldo;你是狗屁!&rdo;翁上元说。
&ldo;……&rdo;
&ldo;……&rdo;
翁上元不耐烦地出门了。
翁息元等不及地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