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给你妈买条金项链。”林当归对林放说道,“难得到市里一次。”
林放点点头。
林当归给邹红玉买项链很简单,直奔金银珠宝店,对比价格后,也不管款式,花大几千大洋买一条黄灿灿的金项链。
走出金银珠宝店,林放和林当归挤入了滚滚人流中。
这儿是市中心,人流最为集密,摩肩接踵的,不时有性感美女与你擦身而过,是揩油的好地方。
忽然,林当归扯了扯林放,指着斜侧边,小声地说道:“放儿,快看,有人偷钱!”
林放顺着林当归指的方向望去,立即看见有一处热闹的摊点上,围着许多人挑东西,其中有一位年三十几岁、相貌普通的少妇。
那少妇看似也在专心挑东西,实则脸蛋酡红地享受旁边的一位二十出头的帅小伙子对她的性垩骚扰。那帅小伙子紧贴着少妇半边身,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下面悄悄摸少妇那还算圆大的臀部。
然而,偏偏在少妇的另一边,有一位三十几岁相貌普通的青年人熟炼地用长钳子扒窃少妇的钱包和手机。
我勒个去!什么时候扒手也会心理战术了?劫色又劫财,这种败类太无耻了!哥看不下去了!
林放突然三步做两步窜上去,猛地伸手扣住扒手的手腕,长钳子夹着手机定格在空中。
“小偷!”他暴声大喝,如春雷绽放,平地惊雷。
一时间,所有人乱成一团,纷纷紧捂住自己的口袋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
那少妇终于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偷,手机赫然被长钳子夹在空气中,不禁尖叫起来:“啊,偷钱啦!”
扒手被林放当场抓住,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然而他一点也不惊惧慌张,反而一脸凶厉地威胁林放道:“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快放手!”
林放冷笑一声,手中用力,扒手立即感到全身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了似的,整个人无力软地下来,那长钳子和手机都掉落了地上。
原来,林放一开始就扣住了扒手的手腕上的脉门。
“MD,做贼还敢嚣张,敢威胁哥,哥打死你!”他一边紧扣扒手脉门,一边不停地照着扒手身上“砰砰”地暴踢,“哥最受不得人威胁了,哥弄死你!”
那扒手被暴踢得啊啊地惨叫。
在林放暴打扒手时,扒手的同伙也即那帅小伙子悄悄地绕到林放后背,准备袭击林放。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当归也不动声色地绕到他的后背。
就在扒手同伙抬腿准备踢林放时,林当归突然照着扒手同伙的腰眼猛地踢去。
林当归下手极狠,他虽没能继承林家医术,但是从小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人体的要害在哪里。他这么对着扒手同伙的腰眼暴踢,扒手同伙当场惨叫一声,立即扑通地向前摔了一个狗啃屎,再也爬不起了。
林放见状,不禁暗叫,姜还是老的辣,老头子下手比哥狠多了。
“敢偷袭我儿子,老子弄死你!”林当归怕不能一下子打倒扒手同伙,所以扒手同伙倒地后,他立即扑上去,坐在扒手同伙身上不停地抽打扒手同伙的脸。
“叫你威胁哥!叫你做贼还敢嚣张!……”林放一边叫骂,一边猛踢扒手,把趴手踢得头青鼻肿,遍体淤青,惨不忍睹,连旁边的群众都有点看不下去,开始同情扒手了。
最后有几个中年男人出来调解,林放和林当归才停手。本来想要报警送去派出所的,没想到那个少妇拿回自己的钱包和手机后,只对林放道了一声谢,然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匆匆离开了。
当事者都走了,林放也没了心思报警,所以就和林当归离开了。
由于车站离市中心不远,所以林放他们离开市中心后,走着去车站。
两人走着走着,在经过一处胡同口时,突然前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挡住了路,他们不禁向后一退,不想后面同样堵上几个神情凶厉的男子。
一共七八个狠凶的男子把他们半包围起来,并一步一步地进逼,把他们逼入了脏乱窄小的胡同里。
虽然对方有七八个人,但是林放并不害怕,淡定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嘛?打了我刀疤的兄弟,你以为能这么便宜离开?!”站在中间的一位脸上斜划有一条蜈蚣刀疤的中年男人冷声说道,他个子不高,却让人觉得最为凶厉,仿佛一头凶狠的狼。
说着,刀疤从后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随着刀疤抽出匕首,其它七个人也抽出了锋利的匕首,嗜血地盯着林放和林当归。
看见对方抽出匕首,林放和林当归都不禁脸色大变。
刚才林放之所以淡定,那是自持修练有祖传气功,力量和速度非一般人能比,纵然对方人多,他也有把握战胜。但是对方有匕首凶器,那就完全不一定了。
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他不会武功,只是仗着比别人力气大,速度快而已。凭你力气再大,速度再快,被捅上一刀,什么都白搭。
林放和林当归只得继续向胡同里后退。不过,在后退过程中,林放飞快地给了林当归一个眼神,然后脚下放快速度,比林当归多后退大半步,并用林当归的身体半遮掩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