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沛一副你继续编,反正我不信的样子。
蔚崇泄气:“随你怎么想,但祁沛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祁沛:“你先保护好你自己吧,你这身子骨能受的了几拳?”
“受不住受不住。”
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
“你这破药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全身软麻麻的很难受。”
蔚崇见他不信自己的话也没有继续装下去:“看个人体质。”
“我不管你来这里是干什么,我管不着你,但如果你要是做什么威胁帝国的事情,别怪我心狠。”
蔚崇来这里干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俩人以后也不接触,只要不危害帝国就行。
“你舍得吗?”
祁沛好笑偏头:“你跟我非亲带故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算上这次才见过三面,你告诉我一个舍不得的理由。”
这个理由,蔚崇当然也是说不出来的,俩人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被他亲手毁掉了。
只能说一句:“切,蚌壳。”
“嗯?”
蔚崇:“外硬内软,唬不住我的。”
祁沛:“……”
他就像是蛇被标了七寸一样,见过的人都能准确的拿捏住命脉,顿时感觉再怎么露出獠牙就是供人观赏。
蔚崇见他不说话,内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何心情。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俩人都不说话,甚至有时若有若无的还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舍得。”
这道声音细若蚊蝇,仿佛是一阵细小的风吹过,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如果蔚崇内心不在意,没有抱着疑问的话,他大可以不去关心,但他心里在意,自嘲一笑,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吧。
他终究心里还是有着歉意。
祁沛再一次说了:“舍得。”
“三遍了,知道你舍得。”蔚崇不愿意让他继续说,出声打断。
他动动手腕,椅子上面的皮带骤然收紧,将他手腕勒红。
“如果我想危害帝国,现在我就不会和你一块被关押在这里了。”
“你干你的,我管我的,互不相干就好。”
“好。”
俩人又沉默了片刻,祁沛朝外面看了一眼:“怎么还没有人来审讯?”
“你迫不及待想领教他们的“高招”了?”
祁沛点点头,真假难辨道:“对啊。”
蔚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假的。
这么长时间不来人,又有人炸掉了他的实验室,那么他一定会亲自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