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表面上却还是肃然说道:&ldo;哎,其实我要对你说抱歉,我研究了潘总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什么突破,只是有一些小小的发现想向你汇报一下,不过我怕自己笨嘴拙舌说不清楚,所以弄得如此兴师动众,你看这还把你请来,如果让你失望了,还希望你不要见怪!&rdo;
商诗扑闪了一下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睑上晶莹黑亮的睫毛也跟着翘了翘,用她那右手五根光洁葱白的芊芊玉指轻轻地摇了摇说道:&ldo;李医生,你不要这么说,你那么热心,那么负责,我就已经很感激你了,我想,潘天高能碰到你这么负责的医生,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也一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不过我也觉得挺好奇的,你真地能在潘天高的身上发现一些什么吗?&rdo;
商诗的话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愣了愣道:&ldo;当然,要不我那次怎么会联系你要告诉你潘天高的近况呢?&rdo;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么说,不明摆着在告诉商诗我主动联系她只不过是公事公办而已,这样商诗又如何能够感知到我对她的一往情深?可是翻过来想,我又怕不摆出这样一副姿态会引起商诗警觉,弄得她都不敢与我接触,那我想通过不显山不露水的方式悄无声息就占据商诗芳心的方案也就失去了运行的基础,而我又是必须采用这样的方式的,因为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想让商诗对我一见钟情简直是痴人说梦,即便我有深厚的意淫功底,我也从来不曾这样想过分毫。哎,想泡一个想泡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商诗凤眼眨了眨,秀眉动了动,却淡淡说道:&ldo;恩,李医生,那你能告诉我在潘天高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rdo;
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让人如梦如幻,上次潘天高死了,我带着赎罪的心理去见她,她却替潘天高感谢我,这次是我要求见她告诉她有关潘天高在太平间的表现,她却还恍然地问我能否把潘天高的近况告诉她!就好象这个美妇人倾向于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怀有敬畏之心、感激之情一样。
我心里疑窦重生,脸上却一平如镜,我也淡然说道:&ldo;当然,我这不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嘛!不过事情确实很离奇很古怪,听起来也有点可怕,你可能会不理解,也有可能被吓着,所以你得有点心理准备才行!&rdo;
商诗的好奇心似乎被调动起来了,她的眼神里多了几丝关切的神色,她对我坚定地点点头说:&ldo;恩,李医生,你放心,你说的我都会相信的,我知道你说的可能是太平间里有关尸体的事情,不过我也不会怕的!&rdo;
我看着商诗那近在咫尺的绝美躯体却在那端庄优雅地坐着,一副任你腾挪跳跃、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真是心有不甘啊,狠不得用我平生所学将太平间所见添油加醋、虎虎生威地描述出来,让商诗一声尖叫然后紧紧扑在我的怀里一天都动弹不得,那滋味一定能胜却人间无数!
不过当我一五一十地将太平间发生在潘天高尸体上的事情讲给商诗听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夸夸其谈,就那样丁是丁、卯是卯、老母死了也不嚎地全部讲给了商诗听,也许我潜意识里在想,面对在我心里圣洁如天山雪莲般的商诗大美人,我任何的不实和不恭都将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陈述过于平板清淡的缘故,商诗在整个聆听的过程中,脸上竟然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当我讲到我的乡亲被放进潘天高的棺材却不翼而飞跑到别的棺材里去了,我以为最惊怖的场景,却愣是没有在商诗风平浪静的表情上激荡起一丝光波,她只是非常认真地听着,柔嫩优美的两片粉红的唇瓣轻轻地抿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地亮着,细长淡黑色的娥眉浅浅地蹙着,俏脸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上清幽淡然的神采仍一如既往地漾着。
我以前诱引商诗和我见面时还说要使用肢体语言才能把事情说个明白,可是我如今也无法施展了,真地不是我搞欺骗,而是因为我这个棺材盒子太小了,商诗就在我几厘米远的地方吐气如兰,空间太小,我再使用肢体语言就只有往商诗身上扑了。我想商诗也是应该能理解到这一点的。
不过,当我说完后水到渠成转过身去去查看商诗的反应时,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还是碰擦了一下商诗的胳膊,我的心脏就条件反射似地一阵乱跳,目光再有意无意地落到商诗那被翘鼓鼓的胸脯顶起的胸襟上,我的小鸡鸡就条件反射似地乱颤,多亏商诗基于不知道什么想法没有脱下她的黑呢子大衣,否则她那美妙无边的成熟妇人气息一股脑地被释放出来,我的身体肯定就要烧毁在这口棺材盒子里了。尽管我的上体和各自都在不安分地高速旋转,但实际上上体和组合成的我的躯体却象被绷了根紧身橡皮条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我甚至连正常的呼吸都在小心翼翼地进行,生怕里边有一丝性感的气息不小心跑了出来将商诗扰动惊跑。
难受啊难受,他娘的,简直比小鸡鸡被老鼠咬了一口还难受!其实我在魂不守舍的闪念间也不是没想过干脆猛扑过去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我知道有好多男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将老婆搞定的,不过好在我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我知道那样的方法一定要男女之间有了一定的基础才能使用,而我和商诗之间,别说有基础了,就连块打基础的石头都还没找到呢!在我和商诗之间行此险招估计生米会煮成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