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被压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生活着,直到有人再也受不了要搬出村的时候,才发现,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新房区的那条水泥路。
本来是改新房,修新路是见皆大欢喜的事,可对于他们来说,新房就是噩梦。
话讲到这,钢蛋然抱着那四根骨头被雕刻的骨头哭了起来:“知道吗,这是我奶奶!把我养大成。人的奶奶!”
我错愕的看着钢蛋抱骨痛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这骨头塔是她奶奶,那也就是说,钢蛋在对自己奶奶的。。。。。。
天哪!
钢蛋用力的抱着怀里的骨头,恨不得将它们融到自己的肉里。
她这样子,显然是不能再说下去了。
我和万振就算在心急,也只能耐心的等着她情绪平缓。
过了不一会,钢蛋泛着鼻音继续讲述她活下来的故事。
因为对新房区的惶恐,有些人开始从新房往老房子里般,可搬出的家户,第二天都会莫名的发疯。久而久之甚至那些没有选择搬家的也会疯掉。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被股诡异的气息包围。
村里那些老房子的人,再也不敢出门了。
每天只要天一黑,整个村子里就到处都是哭声。
很多很多孩子惨苦惨叫的声音。
最初这声音刚出现的时候,还以为是一群发了情的野猫在叫春。
可人和猫终究还是不同。
有人曾经为了这个,出门,想去一探究竟。
可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整个村子除了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外,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这,我不禁打了个颤栗,猫叫春的声音,让人想想都心脏直发毛,更不要说去看了。
我伸手拍着胸口,庆幸自己没有活在那个年代。
钢蛋的话并没讲完。
我和万振依旧认真的听着。
她将手里的骨头缓缓放下,嘴角苦苦一笑说让我猜猜她在这里生活了多久。
闻言,我看了眼这四壁都是黄土的地窖,心里沉重的滴水。
喉头干涩的让我发不出一个子,我向她轻轻摇头。
不是我不知道,而是那些话太过沉重。
钢蛋伸手拿过正燃烧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