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悦姐,我也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但是话到口头又不知道何时说起。再见到你有种恍如隔世感觉了,真羡慕星悦姐你还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一样那么乐”马歆瑶拉着我窗前坐了下来,看着窗外苍翠一片,阳光暖暖穿过窗户照窗台上。
看着我期待眼神马歆然缓缓说起:“自父亲去世后,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从人人敬仰息侯府到门可罗雀罪人之家。往日那些来来往往朝中大臣们都对我们唯恐避之不及。令人寒心是,二姐姐已经定了婚期王家,提出了退婚,二姐姐整日躲起来偷偷哭。这个时候卿弟和蕙弟也因为思念父亲前后离世,母亲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打击,也病倒了。廖哥哥却军务身,父亲下葬后就离开了。三姐姐和我两个人只好撑起了这个家。还好有严哥哥一直帮着我们。母亲身体好些了就一直想为父亲伸冤。前前后后上了好多折子,如今三年过去了,还好皇上终于答应父亲可以迁入祖坟了,也让父亲有个安身之处。”
“罪人?马伯伯不是战死吗?应该是功臣。怎么会成了罪人呢?”我不解问。
“父亲是军中病故,实现了他“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壮志。然而,当父亲“马革裹尸”运回京城时候,朝廷并没有依照惯例为他举行隆重葬礼。相反,随着父亲尸首到家还有皇上圣旨。说我父亲贻误战机,还说他贪污军款,皇上震怒不但追缴了他息侯印绶,还禁止他葬入祖坟。无奈严哥哥只能市郊买了一块地,父亲生前朋友怕受到牵连,连一个来吊丧都没有,就这样草草把父亲安葬了。到现,给父亲祭扫还要偷偷摸摸。”马歆然说平平静静,但是我听却是异常难受,想起以前和歆然妹妹欢乐时光,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了。
“好啦,星悦姐,都已经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我想父亲天之灵也一定希望我们都好好。”马歆然反倒安慰起我。
“伯父他一定是被冤枉,这个皇帝真是差劲啊!”我摸了把眼泪忿忿说。
“星悦姐,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想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父亲,严哥哥这些年一直查,一直也为父亲伸冤,今天你也听到了,皇上也已经松口了,我想皇上也知道冤枉父亲了,但是皇上就是皇上,错了就错过了。可恨是那些小人,一直对我们马家穷追猛打,严哥哥这几年朝堂也不得志。”马歆然无奈说:“父亲去世,廖哥哥被圈定军队,只父亲下葬回来一次,平日里连探亲都没机会。我们三姐妹也被陆陆续续退了婚。”
退婚?上官杰,我要不要说呢?后我心里一横:“歆然妹妹我这次来,路上碰到了上官杰,反正还是和你说了吧,不然我会憋死。”
“不可能,杰哥哥一年前就去世了。他时候陪我度过了难熬两年,人不了他们家还是给退婚了。星悦姐,我不想说,不想想。”马歆然突然失控哭了起来。
我把马歆然拉到怀里抱着她:“好,咱不说,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我拍着马歆然后背安慰着。
马歆然猛从我怀里挣脱:“你说他还活着?你刚才是说他还活着是吗?”马歆然一反往日娴静,双手抓住我双臂疯狂摇着:“哪里?星悦姐,告诉我,他哪里?”
我看着马歆然满脸泪水连忙说:“郊外一个小镇上,但是他告诉过我不要去找他,去了也找不到。他那开了一个药铺,给村上人看病。”
“哦”马歆然极力稳定了自己情绪。
“四妹,吗?”二姐马歆萍声音,打破了我和马歆然谈话。
马歆然赶忙擦干泪水,迎了出来。
马歆萍落寞站门外。
“二姐,进来,是娘有什么事吗?”马歆然赶忙把她拉了进来,一起窗台前坐下。
“三娘没事,是大娘和大姐回来了”。马歆萍悠悠说着。
“他们来干什么?父亲下葬他们都没来,现过来干什么。”马歆然不悦道。
“三娘已经把他们接进家了,说是商量父亲移灵事情。他们现正三妹那。”
“他们倒是消息灵通啊,如果不是他们,梁松也不会这么针对父亲。现还有脸回来。当初这么怕受到牵连,现又不怕了?”马歆然越说越气,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我是不愿意见他们!”
“四妹,大姐他们也不是有意,过去就过去吧,我相信父亲话,也不希望我们不和。”
我一旁听一头雾水。
接下来日子,马廖也从军队回来了,马严也一有时间就将军府忙里忙外。
对我来讲马家比较熟悉人也只有马歆然一个,我对其他人也陌生很,大伙也都忙着筹办马将军迁灵事情,也没有谁对我一个外人特别关注。
虽然皇上同意迁灵。但当天参加也只有马家自家人。其中有马歆然不喜欢大娘和大姐,一个看着年纪比较大夫人和一个二十多岁女人。看着穿着打扮像是一位官太太,迁灵完毕他们就离开了。
马廖二十左右,细眉细眼和马歆然二姐姐长倒是蛮像,军人装束,匆匆来匆匆走了。马歆然还有个年纪较小哥哥叫马光,我没什么印象。
马防是迁灵当天赶到,又匆匆走了,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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