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出于善意。
不过,在这里我要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我总认为制裁一个人,是代表国家执行,如果是
响铛铛把那个叛国者干掉,总比阴阴悄悄的害掉强得多,一来声势不同,其效果也不一样,
也就是我们所常说的,可以产生杀一儆百的镇慑作用。历史上不乏前例,凡是毒死的事件,
大多都成了谜样的悬案。
对于这件事,我没有坚持己见。基本上,上级并没有指示我们应该如何去做,王文和他
的朋友旣然都有这种想法,我个人又何必一定要固执下去。于是,我答应了王文把故「天津
站」站长王子襄大夫生前送给我的那瓶药,交给他带到天津去。
我想到,这瓶药已经保存四、五个月,大概还不会失去药效,可是为了慎重起见,我嘱
咐王文一定先要弄只兔子或狗试试看,如果有问题再想办法。
我问起王文,上次交代他征求先鸿霞的意见,准备和他见一次面的事怎样了?我这一问,
才把王文忘了的话勾起来了。王文说:「先鸿霞很愿意和您见面,只要他能出来,随时随地
都可以。可是那位史副官对先鸿霞表示,也想和您碰个面。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我想问您一
句,是要见一个,还是见两个?等我这次去了,好作安排。」
我说:「还是先和先鸿霞见面好了,那位史副官,见了先鸿霞以后再决定。」王文告诉我:
「先鸿霞的意思,等我和史副官见过面,今后将轮流着出来和我联络,以免往外跑的次数太
多,引起猜疑。」我认为他们设想的实在相当周到。
王文不打算多作停留,等试过那瓶药的功效之后,如果没有问题,就径自赶到天津去。
当我临行分手之际,王文又提到天津三益成大管事刘兆南是如何的热心协助,等这件事做成
功,也应该对他有点表示。这是当然的,不过,我担心此人知道我们的事太多了,总不大好,
因为王文对他信心十足,所以我就没有再说什么。
我在管钱的林会计那里,暂时挪了两千块钱,交给王文作为旅用费以外的准备金,我想
先鸿霞他们也许有需要钱的地方。如果那位厨司务肯的话,当然更有此需要了。
我放心不下的,还是用药不用药的事,所以又特别对王文解释了一番。我说:「对于用
药,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来对药物懂得的太少,其次根本没有经验,虽然用小动物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