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较好,没有较坏。
有人说道:「国际并不盼望我们和」。我以为和与战是国家民族生存所系,应该由我们自
己决定,立于主动的地位,运用外交以求国际形势有利于我,决不应该俯仰随人。何况现时
除第三国际外,并没有其它国家反对我们和。
如上所述,已经明了。还有郑重声明的,甲午战败之后,有屈辱的讲和,庚子战败之后,
有屈辱的讲和,这是说起来就难过的,我不愿这一次的讲和是如此。普法战争之后,法国有
屈辱的讲和,直到大战,然后吐气。大战之后,德国有屈辱的讲和,直至今日而后吐气,这
是说起来就得意的,我也不愿意这一次的讲和是如此。因为这样的循环报复,无有已时,决
非长治久安之道。我所诚心诚意以求的,是东亚百年大计。我看透了,并且断定了中日两国
明明白白战争则两伤;和平则共存。两国于和平,只要相与努力,必能奠定东亚长治久安之
局。不然,只有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这种看法,两国人都有怀疑的;然而也都有确信的,
尤其二十个月的苦战,日本的消耗,不为不大;中国的牺牲,不为不重。两败俱伤,同归于
尽的一条路;与共同生存共同发达约又一条路,明明白白摆在面前。两国有志之士,难道怵
于一时之祸福毁巷而徘徊瞻顾,不敢毅然有所取舍吗?我希望大家本着独立不屈不挠的精神
干去!和平建国之第一做牺牲者‐‐曾仲鸣先生,已将自己的血,照耀看我们这共同生存共
同发达之大路而前进!
末了,我还有几句话:当二月中旬,重庆曾派中央委员某君,来给我护照,俾我出国。
我托他转数几句话。其一,我不离重庆,艳电不能发出,然当此危难之时,离重庆已经很痛
心的了,何况离国!我所以愿意离国,只是表明要主张得蒙采纳,个人不成问题。其二,闻
得国民政府正在努力促成国际调停,这是可以的。然而至少国际调停与直接交涉同时并行。
如此,则我以在野之身,从旁协助,亦不为无补。其三,如果国民政府始终不下决心,任这
局面便下去,我虽离国,也会回来。以上几句话,定然是构成三月二十一日事变之原因。所
可惜者,曾仲鸣先生比我年青,即贺志以殉,先我而死。
我这篇文字发表之后,国人能留心看看我这篇文字,明了我的主张,是中国生存独立之
要道。同时,也是世界与东亚长治久安之要道。我的主张虽暂时不能为重庆方面所采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