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万金难求的顶级茶叶,一壶玉泉山的御用好水,最终泡出来的茶水不过一碗,一口喝就能喝完。
杨浩等那舒坦劲儿过去了。开口啧啧赞道:“怪不得那些和尚道士都喜欢躲在山里,每天有这好玩意养着,谁乐意在纷扰尘世之中费时劳神的折腾啊!”
薛晴嘴角微扁,哂道:“要是整日流连口舌之欲,他们才是自误前程,捡芝麻丢西瓜。”
杨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得好,人不能为物欲所左右,才可以有所成就,看来是我着相了。不过我这辈子注定就是一俗人,以后你还得隔三差五给来一碗。否则真得食不甘味,活活渴死饿死了。”
“那得看我有没有心情啦。”薛晴才不信他满嘴胡话。鼻子轻轻一皱,哼道,“倒是你啊,现在谤满天下,人人喊打,舆论一边儿倒的谴责,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到底是彻底不在乎呢,还是暂避锋芒?”
杨浩眉头一挑,洒脱的摆手:“都不是。我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所有那些公然指名道姓叫骂的人,都在我小本本上记着呢,他们且等着收律师函吧,我早都交代过了,非得把这帮狗腿子告的倾家荡产不可!至于那些跳着脚助威的美分日杂,嘿嘿,他们既然那么喜欢美国日本的,干脆我大方一点做做好事,不要一毛钱,免费把他们送去好啦!”
饶是薛晴心性超人,依然给杨浩话里的森森杀气给惊了一下。
的确,杨浩既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几千号非洲难民送到纽约,再折腾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上回花了他上亿美元的成本,平均每个难民的耗费可能超过十万,但对于杨大土豪而言,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薛晴可是知道,杨浩一边儿给美国人添堵,一边儿却在金融市场上沽空美元。这一次美国被狠狠打脸,造成规模庞大的资金外逃,美元汇率产生不可避免的巨大波动,中国日本等许多国家趁机抛售美国国债,带来的经济损失以千亿计算!
杨浩从中捞到的好处,可比他的花费要多的多。除此之外,花旗银行还得设法赔偿“丢失”的一大堆财宝,这又是凭空得了的一笔巨额收入。只不过,这事儿外人不知道而已。
有杨海心那么天才的操盘手在背后运作,杨浩看似莽撞和损人不利己的行动,当然不会赔本,更会赚的盆满钵满!
只不过,想要转运非洲难民还容易一些,国内那些美分精英公知大v的,却不那么容易给搞出去吧?人家本来就能去美国,并且还拿着各种基金会的补贴,似乎根本不需要杨大老板多费手脚啊!
薛晴当即就问出来:“国内可容不得你乱来呢,你怎么对他们下手?”
杨浩屈指一敲桌面,嘿嘿笑道:“那有多难?在国内我不能用歪门邪道,可别忘了,他们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更上有老下有小,七大姑八大姨的,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不能跟我们集团沾上边儿。不说别的,我只要让银行那边稍微动一动,不信他们不哭爹喊娘!”
这话登时刷新了薛晴对他的看法,小嘴情不自禁的张开,惊叹道:“你还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啊!人家混江湖的,还讲究个祸不及妻儿,你倒好,这是要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啊!”
杨浩毫不羞愧的认下来:“没错!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说的话写的文字,都是要承担相应后果的。不能由着他们顺嘴胡说八道,误导那么多不明真相的人,制造那么多的混乱,给政府添了那么多的负担,却一点责任都不用负。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政府或者担心被人指责是打击报复,钳制言论自由。我一个商人暴发户,有什么好怕的?”
薛晴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好为那帮不长眼的冥猪斗士们报以怜悯的一叹。
照杨浩的说法,那必然会先把跳腾最欢的人都人肉出来-其实大部分都不用费劲,他们都是圈子里的名人,即便在网上用个笔名代号,真名和家庭出身却早被人不知道扒拉了多少回,一查就有。
然后么,就要找出他们本人相关的产业,或者亲戚朋友单位同事等等的工作和日常交际活动。做买卖的,找商业对手去挤兑、恶性打击,或者通过银行断他们的资金链,逼着还贷之类。
当小领导头头的,找人查他们贪污**的证据;交游广阔的,寻找其作奸犯科的行迹,去过夜总会歌舞厅按摩洗浴场所的,难说没有吃喝嫖赌抽的行为。有了,就可以法办。这还有暗地里保养二三四五六奶的破事儿,更是泛滥的不值一提。
只要有心去查证,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是清白的?杨浩撒出去以亿计的资金,雇佣成千上万的人来做这事儿,有几个能够跑得掉?
可以说,只要政府高层不出手干预,折腾到最后,赢得一定是杨浩。
没别的,其他人再怎么黑,首先立场就是错的。作为一个中国人却站在洋人那边下手打击同胞,本身作为就不光彩,除了他们自己在那里嗨的飞起,广大人民群众不见得有多少跟着起哄架秧子。
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那些破事儿,却很容易被证实,到时候公布于众的话,一个二个都得身败名裂!就算能通过关系花钱压下去,却必然会因此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哪头合算?
薛晴想着,杨浩既然说出来,必然也已经在行动了,不由咯咯笑道:“你还真是够杀伐果决的。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轮到那帮人焦头烂额,恼羞成怒了。你就不怕政府那边心生忌惮,出手干预?”
杨浩傲然道:“干预又如何?我这股气必须得撒出去,不发泄到那些人身上,难道政府会挺身而出接过去?我相信高层那些人有大智慧,必然能算得清利弊得失的。”
薛晴见他那么有信心,一副不惜与政府对着干的狂妄态度,也不打击,悄默声的重新泡茶。
斗室之中,重新静谧如尘世之外,有悠扬的琴声渗透进来。
但在外部,京城大员汇聚的场所,一些高级官僚却被这场风波折腾的欲仙欲死,焦头烂额。
有关部门的领导心力交瘁,头发都掉了一大把,无奈的叹息:“这还有完没完了?姓杨的大爷,你他娘的能不能消停两天,让老子喘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