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突然登门,告罪告罪。”姜知府微笑又躬身施礼。
王知州拉着姜尚义说道:“请进,请进。”
“请。”姜知府进屋看见郑赫又忙微笑拱手说道:“郑兄,有礼了。”
“知府大人,小弟有礼有礼。”
众人客气一番,分宾主落坐,书童上茶。
“姜知府,看你气色很好,想必近来得养生精髓。说来听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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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笑话下官了。近来局势动荡,在下夜不能眠,哪有养生!今日到王大人府衙讨口茶喝,聆听一下王大人教诲,释了肩上的重担。哈哈。”
三人扯东扯西好一会儿后,王知州抿了口茶主动说道:“不知来何事?”
“下官辖区近来郑通判年事已高,上书欲告老还乡,在下冒昧推荐凤落城县丞林大人接任。”姜尚义端茶抿了一小口,眼睛偷瞄一下王、郑二人后说道:“现在局势动荡,诸事繁多,不能长时空缺。学府夫子推荐庆县举人韩尚成年三十三岁,德才兼备,可胜任。还有凤岭城展主簿病故已有一月有余,汤县令推荐秀才韩文秋为主簿。监察史已经考察品行才能皆优,请大人定夺。”
姜尚义说完低头喝茶不语。
王知州和郑师爷先相视眼中一笑,随后眉头一拧,后又深思。
良久沉默。
姜尚义又喝了几口茶,轻咳一声,说道:“昨日,我听闻庆县人说云州若有安危,韩鸣能解。不知郑兄有所耳闻否?”
郑赫忙端起茶碗抿了口茶说道:“这几日一直在州衙,未出去,不得其详。呵呵。”
王知州抿茶随意道:“不知云州有何安危,韩鸣能解是何意?韩鸣又是何许人也?庆县有小孩唱打油诗?不会有江湖术士在动什么歪脑筋吧!”看似顺着姜尚义的话语说,其实将这一段时间所焦虑一股脑问了出来。
“下官打听得知,韩鸣乃庆县青牛镇五里沟人氏。因为庆县有些谣传,特来禀报大人。万一是方士妖人蛊惑百姓,动摇朝廷根基那就不妙了。”
“喔!说的对,此事要好好追查。姜大人,通判一职就按姜大人意思定,至于县丞、主簿一职姜大人将韩尚成、韩文秋带来州衙再定。王坤,看茶。”王知州端起茶杯说道。
“下官告辞。”姜尚义起身,拱手说道。
“啊,姜大人,在坐会儿?哦,姜大人为民操劳,好好,送客。”王知州站起,说道。姜知州和郑师爷也起身。
多日,云州城里,鸡犬不宁,官府衙役焦头烂额,商家富户谈钱色变,平民百姓人心惶惶。
因为城里出来两件大事,其一,云城中一场大火,火势滔天,可当起之时,忽暴雨倾盆,瞬间火势全灭,受损失的商铺不多。
更多人交头接耳,说是天怒人怨,可老天爷又不忍心穷苦百姓受苦受累,还是免百姓一方安宁。其二,三大家族同一晚家藏万贯不翼而飞。
三大家族暴怒,要追查盗贼,衙役每天如没头的苍蝇,城里城外乱蹿,一时间,谣言四起,城内城外百姓心惊胆战,怕被某些人盯上,拖去被打一顿还可能被按个罪名。
只有三个人偷着乐。王知州和郑师爷,二人又密谋。郑师爷夸王知州一招妙手生花,将面临的一场阴谋化解于无形,英明的不得了。
王知州夸郑师爷洞察细微,能掐会算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是栋梁之才。还有一位就是姜知府,也是偷着乐。
一招乾坤大挪移,借力打力,将自己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自己即没有得罪三大家族,又示好了王知州,与韩家又秘密建立了关系,以后从中捞得些不少好处那是肯定的事。
随后,云州州衙府衙中一系列人事变动发布出来。云州城通判、庆县县令、凤落城县丞、凤岭县主簿、云城黉校教授、督粮里长等职位变动中有五个官职姓了韩。而三大家族中一个职位没得到,还被调整了几个职位。
一时间,整个云州地域上层权贵圈内沸沸扬扬,到处议论韩家,韩家从哪里冒出来的,韩家几斤几两,韩家后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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