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娟带着张义满三人,花了大半天时间,把凤凰古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了一遍,张义满也一路请教了潘娟很多问题。傍晚的时候,潘娟回到家,接到旅行社来电话,说是有个旅行团出了点情况,让她回去帮忙,她简单跟几个人道别,就往旅行社赶回去了。
张义满三人留在老潘家又逗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三人起来跟老潘辞行,中途又抄了老潘家的电话,说是回去后常联系。三个人直接赶车到了怀化,又转火车到了成都。张义满这次向西之行计划顺利,几个遗留在他心底的符卦脉络被他一一打通。三个人准备到成都后,就跟北佬孙一起去见上海的王馆长。
到成都的时候,北佬孙已经从重庆回来,他看上去满面红光,显然这次下去又收着了好宝贝。
隔着老式的八仙桌,张义满坐在另一头瞧着桌子问道:“老孙,重庆之行收获怎么样?看样子你蛮开心的嘛!”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老张,我啊,过去捡了几件便宜的宝贝,弄到了几块阴沉木,一会儿,我就带你们到我店里好好看看。”北佬孙一边喝下一口茶,一边低声说道。
“好,咱们待会就见识你说的好宝贝。”
吃完茶点,四个人回了北佬孙店里,北佬孙把门面紧锁,然后领着三人进到屋来。原本空着的一处展示柜,里面放着三段黑乎乎,长约两三尺,宽约一尺左右的木头来。北佬孙戴着手套,打开展示柜,拿出了其中一段来。
刘东看了一眼,又联想到丽江雪冢里看到的土司老爷棺椁,说道:“切,这两截小破木头就把你乐了,”
张义满也摇摇头说道:“确实不咋地,我们在云南那里见到的棺木,足足顶你这百倍不止。那可是整根的阴沉木,上面还雕梁画栋,几百年涂上去的漆和图案丝毫未见变色,那才是好东西呢!”
北佬孙递过来一个白眼,“说的道挺好,也没见你们把它弄出来,还不是白搭吗?我这可是真金白银,从下面收回来的真东西,你说随便刻点什么东西,摇身一变,那可都能翻上几翻卖出去。”
说道这里,三个人都无话可说,张如铁见势不妙,忙换了个话题。“北佬孙,你忙完了,咱什么时候动身去上海,我可没去过这么远的大城市呢!你带着我们几个,好好过去逛逛。”
“我一会下午把这三段阴沉木送到雕刻师傅那里,让他去雕琢去,回来我就关门,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早起来我们就走,这回,咱们坐飞机,机票我掏了,你们记得到时候宝贝价格谈下来,分点给我就成。”
“那是当然。”
第二天早上,四个人一人拧着一口密码箱,坐上了到上海的飞机。三个人都是第一次坐飞机,显得异常兴奋,刘东只顾得吃飞机上的免费午餐,丝毫没把坐飞机当成享受。张如铁翻着飞机上的报纸,一边看着窗外的白云与机身擦肩而过的神情,感觉十分惬意。
三小时候后,飞机落在了虹桥机场,王馆长派来的工作人员举着北佬孙的牌子在借机,北佬孙领着三个人就走了过去,上了辆黑色的车子就来到了位于上海近郊的一座城堡式的房子。
几个人已经站在门口迎接,大门徐徐打开,当中的王馆长梳着个大背头,头上摩丝摸得油亮,一脸的麻子,露出泛黄的牙齿,手里拿着支烟斗,看上去就来头不小。
北佬孙才一下车,径直走了过去打招呼:“王馆长,我把我朋友跟宝贝都给你带来了。”
王馆长扶了扶金丝眼镜,对着几人道:“欢迎,欢迎,里面请,这是我的收藏馆,也是鄙人的住所,先到里面休息一会儿。”
张义满、张如铁、刘东三个人跟在北佬孙后面,恭敬的说道:“好,”刘东在旁边嘀咕道:“这他娘的王馆长得倒了多少大斗,才整了个这么大的别墅,这不都打土豪分田地几十年了吗?怎么还有这么气派的地主。”
张如铁扯住他的衣袖道:“别瞎说,少说多看,别羡慕,该有的,我们都会有的。”
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行人才到了庄园的会客大厅,这里面显得冷冷清清,除了男主人跟一帮佣人,看不到其他人。
会客厅窗明几净,光线透亮,偶尔从屋外打进来的风,把整个会客厅显得极富格调。王馆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最当中的位置,王馆长领着三个人坐在右排靠王馆长的四张椅子上。会议桌是玻璃做的,显得简练大气,几个人刚坐下,茶点、咖啡就上来了。
吃完茶点,北佬孙抹了抹嘴,想王馆长正式介绍道:“这位跟我年龄相仿的是张义满,茅山派道士一阳子。旁边这位个高的叫张如铁,很好的一位摸金校尉,少年得志,有勇有谋,算是他们中的司令。这边上这位,当过兵,能吃苦,也是跟在一起的摸金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