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曾秋蝉穿一件工作服,洁白的工作帽戴在头上,她把又黑又亮的长发紧紧地压在帽圆里,胸前戴一条白围裙。也许是围裙捆得太紧,还许是围裙太小,突出的胸乳高耸着,圆圆的大眼睛流露出含情的微笑。白暂脸蛋,青春红润的嘴唇,一颗象征着是幸运豆的小黑痣长在她的酒窝边,上去和谐、美丽、大方漂亮。她高涨的情绪,健美般的身体,全身充满精神活力的青春感到愉悦,感到有力量。
晨气清新,天气吉祥,她有说有笑,在趣谈风生。她和田雅琴有同感,天生的性格告诉人们,告诉她自己,在这一段时间里,她的神经质感觉不到一点烦恼和疲劳。
“雅琴,你习惯吗?”她的笑容特别甜密,清纯的脸蛋流露出稚嫩的雅气。
“习惯了又怎样,不习惯又怎样?”雅琴忙得满头是汗。
“怎么,你不高兴呀!”秋蝉从来不感觉疲劳,手脚麻利,聪明大胆。
“一台破机器,早不坏迟不坏,刚要交班就坏了,真急死人。”雅琴这段时间都是这样,运气特别不好。
“干吗不去找维修工?”秋蝉站在她旁边,笑着她忙前忙后。
“着干啥,来帮帮我呀!”雅琴一会儿拖装纱的箱子,一会儿取机器上的纱,衣服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身上,丰满高耸的胸房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在上下摆动,这就是劳动点缀出的似水风情。
“你的目标是操作能手,怎么,受了一点打击就漏气了?”秋蝉一边帮她装纱,一边取笑她。
“受了人家恩慧就智短。俗话讲的好,吃人家嘴软,拿人手软啊!”雅琴最不愿意听这种话,也不愿意欠人家情。
“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哦,人家帮了你还要讲好听的话。你是谁呀,不帮了。”秋蝉把手上两大捆纱扔在地上,气冲冲的站在一旁。
雅琴的确做得有点过份,叫人家帮她还不准人家说两句气话。于是她讨好地拉着秋蝉:“我的好妹妹,都是我不好,别生姐姐气啊!”
“讨厌,真是的。”
秋蝉虽然不满雅琴,但她们毕然是好姐妹,好朋友,不忍心着她完不成任务交不了班。于是她继续帮她装纱,取纱、运纱、两人不停地忙了一个多小时,秋蝉满身是汗,白暂的脸蛋红里透白润润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透了,当她帮雅琴下完最后一车纱时,已经比别人晚了一个多小时交班。
然而,秋蝉当然很幸运,幸运得连她自已也有点不相信。
这是秋蝉从学校到工厂的转折。她把这个转折当着了解社会的一面镜子,观察社会的透明度,知名度,然而对人生产生不同概念。
秋蝉有浓烈的学生味,在她面前是一遍未知世界。
她才从学校出来,饱满的精神赋予乐观,不时有奇谈怪论出现。她和田雅琴,周玉兰亲如姐妹,性格内向幼稚,表情天真娇柔,亲密无间的思想受过学生时代的理想教育。然而,她简单,对未知世界的迷茫,同时她工作勤劳,对工厂里人和事充满好奇,充满了美好的向往。然而,她的情绪总是豁然开朗,也许是她的天生性格所致,时常异样、时常显得温顺、时常空虚、时常爆裂、外向、加上严密的行动和她的谈吐有着不可预测的超脱感。
这是秋蝉从感性到感觉的全过程过渡。最能说明由来是她的开始,这种超脱感她是第一次得到。她得到通知,当她仔细清楚上面的内容时,她简直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是真的吗?”
杨琴说:“这是真的。”
“我不是做梦吧!”秋蝉高兴得在屋里又跳又唱。
“把你乐得。”杨琴高兴不起来,女儿一走家里就会冷冷清清。
“哦,有工作了,我有工作了。”秋蝉兴奋得大喊大叫。
“你长大了,迟早要离开妈的。乖啊,不是妈自私,是妈不习惯。”杨琴的眼睛湿润了,眼圈又红又燥。
“妈,女儿也不想离开你,如果是这样,女儿不要这份工作,留在家里天天陪着你。”秋蝉搬娇地扑在杨琴怀里,有说不出的离母而难受。
“傻女儿,不去工作要我养一辈子啊!我死了你怎么办?”杨琴虽然说的一句逗女儿开心的话,但不能违被自然规律,总有这一天。
“不嘛,不嘛,我不准你说不吉祥的话。你是我的好妈妈,永远都是!”秋蝉依偎在杨琴怀里,像小时候吸着妈妈热热的乳汁,喂养着,保护着她。现在她长大了,当她自己到了做母亲的哪一天,才会身临其境地体会到母爱的博大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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