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三者四者,又在瞎说,得不到的说句喜欢也有错呀!”
“都是你对,行了吧!懒得理你。”
“······”
张启明在赌场玩了两天两夜,一间茶房摆了五六张自动麻将桌,室内烟雾弥漫,几十张嘴喷出的白色烟雾早以把室内熏得茫茫迷漓。室内闹嚷嚷的,叫嚷和麻将的磨擦声夹杂着输者的报怨和闷气,一张张怒气的脸,一张张聚神的脸,一张张大笑张杨的脸······。
“嗨,别乱动,老子的杠上花。”张启明运气不错,已经赢了三四千元,面前堆了一大堆钱。
“你小子去抱了哪个财神娘妹,手气一摸就碰。”黄毛锅一脸倒霉像,输一千多元钱没碰一次,边出牌嘴里在唠叨。
“哈哈,又胡了,青一色。”张启明满脸是疲惫的、没有精神的笑,他乐呵呵的把钱搂在他面前:“哪娘妹是财神观音,给老子带了财运。”
“张哥,啥时把哪女人找来让小弟抱抱,给小弟送点财运?”山毛子输的钱最多,三千多元钱已经全部从皮包里掏了出来。来他是输红了眼,麻将打在桌上铛铛响,脸上是输钱的怨气。
“哪是我张哥的女人,你小子也敢打他的主意。”张启明赢钱赢疯了,说漏了嘴,把他和表哥的合约秘密讲了出来。
“你表哥又搞二奶奶了?”王麻子问。
“调度室的张科长搞个二奶奶就是新闻呀!人家搞五奶奶,六奶奶你们见更馋眼。”黄毛锅嘴上刁一支烟,随后是哈哈大笑。
“这话是你们说的,我没说我哥搞二奶啊!不玩了,不玩了。”张启明把麻将放在桌前,双手搂着面前的钱往皮包里放。
此时,王麻子突然拔出闪闪发亮的藏刀,红着眼顶住张启明的脖子。
“你小子赢了就想溜,不懂规矩?”
“你们身上还有钱吗?”张启明搂着一堆钱。同屋打麻将的人见闹起来,围过来热闹。
王麻子在皮包里取出两叠钱甩在桌上,山毛子把最后两千元钱拿出来甩在桌上,黄毛锅在另一个皮夹里取了两叠钱。
“我把它全压上,赌最后一把。”
“我也全压上。”
“去你妈的,有啥好的,滚吧!”王麻子又坐回到麻将桌上,开始继续玩。
“张启明感到无奈,精疲力尽陪着玩下去······。”
他的运气还会哪样好吗?他的手气还会像先前哪样顺吗?这个答案只有鬼知道,但有一点他心知肚明,麻子不会让他鼓着口代离开赌场:一是陪着麻子继续玩下去,把赢的钱全部吐出去,二是麻子和另外两人合伙,强行把他的钱赢回来,否者是不会让他离开赌。
“狗日的麻子,不讲游戏规则,不得好死。”张启明在心里狠狠地谩骂,在烟务弥熳的赌场里,他只好舍命陪龟儿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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