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觉小姐赞道。
“看起来很诱人,”我吸了吸鼻子,“闻起来也是,糖分、酒精和酯类的比例应该非常独到,和萃香的酒相比不知怎样呢。”
“试过才知道啦,来来来,大家不要客气。”独角兽鬼王捧起酒坛,将脸凑近酒坛和酒具之间小心翼翼给三个酒樽满上,滴酒不洒,一边又分心注意不让自己的鬼角把酒樽碰倒。
“这叫不要客气?这几乎无限量供应的酒,有必要宝贝得像世界上最后一罐吗?”
“奢侈是大敌,须要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对付的大敌,哎呀,地灵殿当家的,虽然您是幻想乡排得上号的富豪,”勇仪小姐把酒樽分给我们,“但也要注意举止得体呀。”
“得体得像葛朗台把酒坛子藏起来?”
“什么话嘛,这不正给您倒酒吗,快尝尝。”鬼王似乎不介意觉小姐的嘲讽,端起酒樽与我们碰杯。
咕噜、咕噜、咕噜。
“啊——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勇仪小姐双眼微眯,仰着头。
但她尚未把感叹的话说完就被觉小姐打断:“一定是让酒虫比你活得更久。”
“嗯,有道理,有道理呀。”
“的确是难得品尝到的美酒,”我说,“但恕我把它的价值和茶叶等同。”
“不要紧不要紧,我喜欢酒,不代表我应该强迫所有人都喜欢嘛。”
她捧起酒坛,再次小心翼翼满上三樽。
“来来来,不用客气,尽管喝掉,不到一个时辰,酒虫就能吐满一整坛了。”
“……”虽然可能是事实,但给勇仪小姐说来我便觉浑身不适。
“你身为鬼族天王,能不能更可靠一点。”觉小姐批评道。
“啊哈哈哈……”
往日的勇仪小姐能和觉小姐闲聊到一块去也是令人颇为惊奇的。
“话说,勇仪小姐先去了通道大桥那边,没有看见桥姬或山女小姐吗?”我问。
“没有啊,否则最新鲜的酒虫酒就不会在这里了哦。”她倒是毫无避讳的意思。
“从她闹别扭至今也过去大半天了诶。”
“发生了啥?帕露西不在家就不常见了,山女和琪斯美也找不见人就更奇怪啦。”
“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说着我将早上从地底通道经过时所见所闻打包传送给勇仪小姐。
她瞬时间解读完毕,鬼族天王的修行看来同样精深,“原来她们在开宴会啊。”
“山女小姐说你很忙没空参加。”
“忙着培育酒虫嘛,错过宴会虽然很可惜,但是机会还有很多。”
“那么,勇仪小姐知道桥姬跑到哪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