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捂住屁股,他简直有点大惊失色:&ldo;好疼啊!&rdo;
金光耀伸手一把便将他拽过来压制住。三下五除二的扯下柔软睡裤,他双手扳开对方的屁股看了看,忽然发现虞幼棠这隐秘地方是白中透粉,光洁无毛,就忍不住用指尖抵住了那紧闭入口,打着旋儿的摩了一下:&ldo;我给你揉一揉,就不疼了!&rdo;
虞幼棠趴伏在金光耀下方,丝毫无力挣扎,同时又觉着股间风凉,就心惊起来。
&ldo;金哥!&rdo;他猛然瑟缩了一下:&ldo;你别乱碰,放开我吧!&rdo;
金光耀发现虞幼棠的这里好像是特别敏感;自己指尖稍一用力,他那臀部大腿就一起打颤。
他有心再深入的探究一下,然而又怕惹恼了虞幼棠,于是便中止举动,为对方重新提上了裤子。
虞幼棠一手攥着酒瓶瓶颈,一手拿着那本书,慌里慌张的蜷缩进了被窝中。金光耀见他变脸失色的,知道自己这玩笑是开大了。笑微微的凑上去紧挨着躺下来,他出言解释道:&ldo;和你闹着玩儿的,我可没想干坏事!&rdo;
虞幼棠重新趴好,一边翻书一边不抬头的嘀咕道:&ldo;不像话,再敢胡闹,我真踢飞你!&rdo;
金光耀其实胡闹的很快乐,不过眼看着虞幼棠这样正经的嘀嘀咕咕,他又觉着自己这举动仿佛带了一点乱伦色彩‐‐毕竟是从小认识的,和亲兄弟也差不多。
金光耀被自己这&ldo;金哥&rdo;的身份束缚住了。直等到虞幼棠放下空酒瓶入睡之后,才放开手脚,钻进被窝里为所欲为的乱亲乱摸了一番。
这一夜,虞幼棠因为喝了太多的烈酒,所以午夜时分并未起床做夜猫子。
翌日清晨他和金光耀一起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他忽然提出今天要回北平。
&ldo;得把这几年的账目理一理。&rdo;他告诉金光耀:&ldo;我是下决心要马上分家了!不过事先得做好准备,免得到时旁人说我这做哥哥的欺负人,吞了弟弟的财产。&rdo;
这当然是正事,金光耀也不好阻拦的。
金光耀在天津脱不开身,只好命人去车站订了下午的包厢车票,又往北平虞宅发去了电报,并且自行放假一天,亲自将虞幼棠送上了火车。
虞幼棠上车之后便是睡觉,待到睡醒之时,火车也就到了北平站。
前来迎接他的人中,有阮明志一个。
两人相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顶着寒风急匆匆的上了汽车。及至回家进房了,虞幼棠气喘吁吁的倒在沙发上,面颊都被冻的泛红。
阮明志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ldo;你怎么才回来?&rdo;
虞幼棠脱下手套,随即费力的坐起身来向后仰靠过去,把手插进了鼓鼓囊囊的大衣口袋里,向外连拽了好几下,最后抽出了那本《海底两万里》。
把书向上递给阮明志,他喘息着笑道:&ldo;很好看的。&rdo;
阮明志接过来一看书皮,下一秒便面无表情的望向了对方:&ldo;早看过了。&rdo;
虞幼棠愣了一下:&ldo;哦……是么。&rdo;
阮明志拿着那本书背过手去,也觉着自己是说错话了,故而又很严肃的补充道:&ldo;不过再读一遍也很好。多谢你。&rdo;
虞幼棠很无奈的笑了一下:&ldo;明志,我简直怕了你。&rdo;
阮明志凛凛的问道:&ldo;怎么?&rdo;
虞幼棠疲惫的摇摇头:&ldo;和你说话,我是要折寿的呀!&rdo;
阮明志紧紧捏着那本书,像只小公鸡一样不服气的梗了梗脖子,半晌后才做出了答复:&ldo;我是医生,我会救你的!&rdo;
阮明志本来就是个阴沉别扭的性子,因为近来心情不好,所以那脾气格外的天怒人怨。
在虞幼棠离家的这段日子里,他那南京家中接连发来了十几封电报,催他回去同未婚妻完婚,顺带着到他岳丈经营的医院中任职。
这当然是他父母的一番好话‐‐阮家乃是个殷实人家,他作为次子,年纪轻轻的就去欧洲读了医科,虽然没有得到很高的学位,可是对于一位毛头小子样的年轻人来讲,也就是很值得骄傲的成绩了。这样有为的一位青年,不去好好做点正经事业,反而在学成之后跑去一家破落户里做了家庭医生,这可真是大材小用到让人悲愤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