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谁叫你一身懒惰脾性,偏生还有些稀奇古怪的学问是不是?怨不得谁,自作孽不可活!”
赵懿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反正这事与你赵家的关系老大了。你想想看,当今朝堂之上,谁最见不得官家或者未来的皇帝出现改变?甚至在今后有可能颠覆传统的儒学?”
“或许是吕夷简吧,晏殊也有可能……”
“这些猜测都对,因为反对的可能是整个朝堂。但是最可能下杀手的又是谁?谁有这般的眼光呢?”
“包黑子估计不会,晏殊没那么狠的心肠,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最有可能的便是吕夷简这老匹夫了,但是谁也不能肯定!这是笔糊涂账,只有等水落石出的时候,那么这个人才会浮出水面,或许是一群人、或许是整个天下的读书人!”
“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
“呵呵,对,所以现在我一切都要保持低调,闷声发大财才是最重要的,今后你十三弟若是要来串门,最高告诉他,我已经出家修行,不理凡尘中事了。当然若是送些田产、官儿之类的,我还是会笑纳的!”
“扑哧!”
赵懿没忍住,笑了。眼睛不怀好意的对着简有之翻了翻。
“你既然是个出家人,为什么又要夜半时候敲寡妇的门?你就是出家了,也是个假秃驴,真色鬼!”
“呵呵,都道是,和尚是色中的恶鬼,寡妇乃是欲中的贪狼。你我碰在一起,自然也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
“呸,我把你个不知廉耻的……”
寡妇被简有之说急了,趿拉着鞋子,就要上前撕扯简有之的嘴巴。
简有之连忙绕着桌子跑了两圈,看着寡妇趁着桌子喘气,笑嘻嘻的道:“我说个故事与你听一听!”
“不听!”
“不是说寡妇的,还是说和尚的!”
“爱说不说!”
“某地有位高僧,洁身苦行,德高望重,远近百里,人人都仰慕和敬佩他。临死前,因为他一生未近女色,抱憾没有见过女人的下体,辗转反侧,不能死去。徒弟们见他折腾得苦,决定出钱雇个妓女,让他见识见识。待到妓女脱下裤子,高僧看了,恍然大悟道:‘喔,原来是和尼姑的一样的啊!’说完就断了气。”
“扑哧!”
寡妇又没忍住,一笑,又觉得不对,干脆就坐下来,眼睛也不看简有之一眼。故意的板着脸。
“还有说出家人的。”
寡妇不理他。
“一个字便是僧,两个字是和尚,三个字是鬼乐官,四个字色中饿鬼。”
“滚蛋!”
寡妇终于怒了,站起来的时候,衣襟带风,慌得简有之赶紧的告辞,领了三丫飞也似的朝着自己的庄子去了!
“这厮——”赵懿忍不住要骂,但忽然心里一动,自己这算不算是被这个家伙影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