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开格罗递来的东西,这不是美味,这也不会壮阳。
这,吃下去,只会成为跟格罗一样的怪物。
格罗还想逼迫我吃下这些人体组织。
我拼死反抗,就当格罗要将熟透的生殖器塞进我嘴里时,生命安全系统发出警报。
我,逃过一劫
但却没让我有任何的侥幸和轻松,相反,我压力更大。
我心理状况本就处于紧绷的状态,在虫族这几年只是强撑。
现在心理防线再度被击溃,我厌恶这个世界,厌恶我自己,我想离开这个吃人鲜血淋漓的虫族,彻底的长眠和解脱。
我将格罗告上虫族最高法庭。
律师帮我收集格罗残害雌虫的证据时,桩桩件件,令人毛骨悚然。
格罗15岁,a级雄虫,体格媲美b级雌虫。
13岁开始虐杀雌虫,一共53位雌虫,其中包括分尸,烹饪,剥皮最小的13岁,最大的40岁。
在虫族他们都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
我不知道在格罗背后,还隐藏多少刽子手,当一只蟑螂冒头,那就说明隐藏在黑暗中有无数只蟑螂。
格罗并没有得到我想象中的死刑,而是被判了14年。
而那晚参与聚会的帮凶,也一起被我告了,结果也不尽人意,最少的被判6个月,最多的才400天。
我的良心难安,无时无刻不在谴责自己。
我越发的厌恶这个世界
受害者家属兴许是受到太多被雄虫压制的迫害,他们都认为是最好的结果,可以告慰亡灵,雄虫终于得到惩罚
他们给我送花,来孤儿院看我,还想领养我。
他们让我寝食难安。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离开孤儿院,割腕。
我下死手
却被救回来。
无力感拉扯着我,连呼吸都觉得累。
就这样云舒作为心理医生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对云舒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纯属医患关系。
治疗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主治医生背刺。
说不上来的感觉,下次治疗的时候,换个医生吧。
叫雄保局严格把关。
我现在想活着,起码活得久一点。等我安排好慈安,再死。
我不想让慈安步那些雌虫的后尘。
他脑子坏掉,那么弱小,需要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