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母亲生前住过的地方。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不再住在这里,只是吩咐了人每天都过来打扫。
偶尔的,他会过来,却什么都不做,在屋子里待上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再离开。
温婉没有力气再说什么,闭上眼睛任由穆郁修把她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他站起身说:“你自己待着吧!我去公司了。”
温婉挺直脊背,面无表情地问:“穆先生,你打算囚禁我吗?我能不能走出这里?”
“你有手有脚,想去哪里我拦得住吗?”穆郁修闻言又折回来,俯身抚上温婉的脸,入鬓长眉一挑,一张脸便越加邪魅,“我若是想困着你,还不如直接拿条铁链拴着你,但我建议你还是趁我不在的时间补觉吧!晚上我可不想奸尸。”
温婉冷声反击,“你奸尸的次数还少吗?”
穆郁修的手指一顿,扯了温婉的一缕头发缠在指尖,“确实不少了,所以你最好检讨一下自己,我不会一直纵容你。若是你每次都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去翻翻沈度当年为林惠淑犯过的旧案子。”
“你也只能拿这个威胁我了。”温婉的声音里没有了起伏,“穆先生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穆郁修看到温婉那副认命的样子,他却还是没有感到报复的快感,反而因为他一拿沈度说事,她就屈服的态度而心生怒火。
他干脆坐下来伸出长臂把她扯到怀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你也不是什么娇贵之躯,家里就不请佣人了,打扫收拾房间,洗衣做饭全由你一个做。”
温婉随即冷嘲热讽地问:“穆先生你确定你是在包养我吗?有哪个被包养的还要做这些?而且你的意思是每晚都会回这里吗?”
“是……”穆郁修面不改色地承认,倒让温婉有些反应不过来,从他胸膛间抬起脸,蹙眉看着他。
他又重新把她按回怀里,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在她头顶低声说:“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像刚刚在医院那样惹怒我,每天满足了我……”
然后呢?
他不仅不允许自己再心软,再对她动心,他还必须暂时控制住自己对她的仇恨,这样才能利用她实施报复盛家的计划,等到利用完了,她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那时她会真正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吧?
穆郁修微微闭上眼睛,却更紧地拥住她,“在跟你结束这段关系之前,我不会再碰、更不会跟其他女人有暧昧关系。”
温婉也只是片刻的失神,转念想到这或许又是他折磨她的一种方式,她的心又坚硬起来,平静地说:“这话我听听也就是了,毕竟我也不是每天都跟着你。”
“如果你想跟着我也可以。我把关思琳调开,你来我身边做秘书吧!”穆郁修上一秒还阴沉的声音里,突然温和下来,甚至带了诱惑,“这样就算我出差了,也可以随时用你。”
让她到他身边工作,就是随时满足他的**吗?
温婉在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地拒绝,“谢谢穆先生的提拔,但我是律师,不懂生意上的事,到时恐怕会影响穆先生的工作。”
“你除了法律,没有学金融吗?”穆郁修倒是来了兴趣,连公司都不去了,“麻省理工学院的金融很有名,很多人想去都去不了,你倒是白白糟蹋了这个机会。”
实际上温婉确实学了金融管理经营之类的,但她喜欢的职业是律师,而且她总觉得穆郁修不像是那么单纯地想要了解她,倒是有意让她进入商场一样。
在没有摸透穆郁修心思的情况下,她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的底细。
当然了,他若是去查,那就另当别论了。
温婉正这样想着,只听穆郁修说:“不懂没有关系,我可以教你。你聪明,学什么都快。”
这话越发让温婉警觉起来。
难道穆郁修不择手段地逼迫她做了他的女人后,又在想法设法让她进入商场吗?
为什么?
“嗯?又哑了?”头发被穆郁修一扯,温婉连忙说:“我已经报名参加司法资格考试了。考试时间快到了,这段时间我想专心应考,关于你说的工作的事,以后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