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了投资的事情发愁,你放心,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是孤身一人。”
“你现在是用什么立场在和我说这句话,郑屿年,生意人之间,可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
郑屿年语调上扬:“这个家一直都缺一个女主人。”
沈艾的心中一愣,却假意听不懂他的暗示。
“小艾,留给我们的时间所剩无几,我不想再错过了。”
“我原以为我忍得住,可是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压抑了这么久的情感,几乎要将我冲垮。”
郑屿年的话倒真是奇奇怪怪,明明两人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会连时间不够用呢。
“沈艾,给我一个机会。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你这人说话很奇怪,别人都是问句,”沈艾揶揄他,“你倒是直接通知,压根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
“瞧我,都怪我,说的话也乱七八糟,”郑屿年深吸一口气,“那我们重来一次,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小艾。”
“我……”沈艾霎时间下了决定。
如果这辈子注定要选择一个人长相厮守,那与其遇上那些陌生的来客,不如选择他。起码郑屿年有坚定的信念,他心中有一杆爱恨的天平,知晓自己的责任几斤几两。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对郑屿年说,也是对自己说。
“我愿意。”
“这太好了,太好了,”郑屿年将她拥入怀中,“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但是现在,我不害怕了。”
“小艾,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那些事情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们家一个交代。”
灯光缱绻,他轻吻她的额头,视若珍宝般。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不出所料,听到这个消息,舅舅开始反对,并且剧烈地抗议,“和那种人的儿子在一起,你岂不是认贼作父吗!”
“你要是真的和那小子结婚,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沈艾设想过这样的结局,其实并不意外。可是,郑志扬和郑屿年有着本质的差别,说到底,除了那骨子里可悲的一点血脉,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和君一拍桌子:“行了,八字还没一撇,你急什么。”
窗外有车辆的鸣笛声响起,沈和君还来不及主持场面秩序,便被吸引了注意力。
“谁?”
“还能是谁,郑家那小子呗,”沈志伟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把你娶到手呢,就来我们家逼宫了。开着那破车也不知道在臭显摆些什么,好像我们家缺他那几个臭钱似的。”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沈和君好言相劝,“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你的成人教育文凭,不也是小郑帮你引荐的吗?”
沈艾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提它做什么,现在就事论事,我就是不同意这桩婚事。”
沈志伟情绪强烈:“就凭郑志扬现在还因为证据不足逍遥法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全家没一个好东西。”
“阿姨,叔叔的话我都听到了,的确是我父亲罪不可赦,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年年,你懂事,阿姨是知道的,”沈和君不免有些为难,“可是,婚姻不是儿戏,对于我们家小艾来说,找到一个好归宿更是重中之重。”
郑屿年点了点头,放下他买的礼品,便匆匆离开。
几天后,一个令人讶异的消息传来,郑志扬锒铛入狱,被判的是无期徒刑。
而亲手收集这些证据,并将它们呈上法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