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矜持,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却瞥,面上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白瑄早发现了,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他敢开口,她肯定会转过身去,金秋就是一个这么保守的女孩子,所以他完全当做不知道,但是腰上用力,侧了侧身,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但是到底是心里所想,身体就不由自主表露出来了,白瑄趁着她发火前,先沮丧着说:“好像修不好了。”
金秋自然不会怪他:“那就算了,明天我找物业吧。”
他不多说,和金秋一起回了房间里,屋里尚且还有些凉意,金秋摒除杂念,希望能够早点入睡,可是空调停了以后,屋里的温度很快就高了起来,她开了窗,但是风吹进来的时候都觉得是热的,她又找了扇子出来,可是依旧觉得燥热。
白瑄一步一挪,蹭到她身边:“抱着我睡咯。”他作为一个类似鬼魂的存在,身上不要太凉快。
金秋迟疑,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晚上她才打算让他死心来着,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了呢?这不科学啊!
她正想着,白瑄已经凑过来了,他一过来,便是清凉,金秋脸皮薄,不好应承下来,干脆就来个默认。
白瑄对她的性格已经摸得透得不能再透,又主动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金秋僵硬了一会儿,就自然了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就好像是旁边睡了块冰,又没有冰块那么刺骨,一丝丝的凉意透过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倒是白瑄吃了些苦头,他是真的感觉到了什么胸膛上有两团柔软,他蠢蠢欲动,又怕把金秋吓回去,憋了半天,难受得想撞墙,但是她那么安静地睡在他身边,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决计不敢出点儿什么幺蛾子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给放走。
因此闭上眼催眠自己,但是过了半个小时他悲剧地发现,没用,一点儿用都没有。
为什么他明明是个鬼,却有和人一样的生理反应呢?白瑄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说不定早就把她追到手了,也不至于发生之前那几桩糗事。
他怎么就忍不住呢!
第17章楼内
金秋睡了一个好觉,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再香甜没有了,早晨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他俊秀的眉眼,赏心悦目极了。
她心情不错,白瑄顶着两个熊猫眼,欲说还休,委屈死了,金秋看了他两眼:“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白瑄搂着她的肩膀哭诉,“我一晚上没睡。”
金秋一挑眉毛,他继续哭:“老婆,你昨晚上是不是做羞羞的梦了?”金秋要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顿时浑身一僵,昨天做了什么梦她其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难不成她真的做了春梦?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回啊!她哑口无言,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你乱讲!”
“我哪里会乱讲,”白瑄幽怨地看着她,“你昨天睡到半夜就往我身上蹭,你看,证据!”他一把抓着她的手往下面摸了摸,金秋一摸只觉得炙热,他已经憋不住了,哼唧哼唧:“我也想忍的,我都忍了大半夜了,结果你还来蹭我,腿都在我腰上,呜呜老婆你还没穿内衣,你的胸那么软我真的忍不住啊!”
如果把白瑄化为漫画小人,必定是咬着手绢迎风流泪的小媳妇儿模样,这心酸的,让金秋都有些讪讪:“是吗?”她小心地挪开一段距离,“不好意思啊。”
“你还不让我自己解决。”他宽面条泪,“不带这样的,满清十大酷刑都没有这个残酷呢。”
金秋这才想起来之前她恐吓他不准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和他翻脸,没想到转眼那么久过去,他居然听进去了?但是现在想想,实在是有违人伦,男人总是有那么点儿毛病的,所以她连忙道:“没事,你现在去吧。”
他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不行,不带你这样的,提起裤子不认人。”
金秋被他的比喻惊倒:“什么?”
“是你引得我难受,你要帮我。”他一个翻身,就又和她面对面了,金秋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唇瓣粉红,晶莹润泽,他时不时露出舌尖,模样相当之诱人。
她警惕:“想都别想,我要起床了,一边儿去。”
他不肯松手,脱口就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了,真的是一点儿话都藏不住:“你昨天不是还偷看人家那里么。”他羞涩着说,“现在就玩儿一下嘛,很好玩的。”
金秋早已经惊呆了,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你、你”她你了半天,你不出来了,干脆翻脸不认人,“我不要理你了。”
他急了,搂着她的腰两个人就滚在了一起,金秋瞪他,他讨价还价:“反正你都梦见羞羞的事情了,就当是继续做梦,好不好?”
金秋盯了他一会儿,慢条斯理道:“可是我梦见的是拿鞭子抽你啊。”她瞟他,“和你想得完全不一样。”
“啊,什么嘛。”他失望着爬了下去,跑出房间,金秋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他就拎了一根她的皮带过来,又爬回床上,恭恭敬敬道:“来吧主人。”
“……”这是什么脑回路?金秋彻底惊呆了。
他带着几分腼腆几分害羞:“原来老婆喜欢玩儿这个,我虽然没有试过,不过我会很听话的,来吧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