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咽了口口水,盯着他的脸看。
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好看,简直精致得不像个真人,偏偏他还做着这么色气的动作。
她的手正被迫摸着他的肉棒,尽管隔了层柔软的面料,但很快,连那层布都被他扯下来,顾惜来不及反应,她的手就毫无阻隔地握在了他硬挺的分身上。
这手感,温热,硬挺,光滑,当然她还能摸到棱起的青筋。
他的脸长得这么秀气,偏偏下面这家伙挺狰狞。
顾惜还记得,上辈子俩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就有被他的尺寸惊到,反正跟他的脸反差极大。
他当时很紧张,她有经验,所以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摸她,怎么舔她,等她足够湿润了,他再插进来,进去以后速度先要慢一点,等她让他快他再快。
顾惜这么一回忆,就一发不可收拾,连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手里又攥着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一时心痒难耐。
但是她理智还在,要是孟谨言不在还好,这有三个人在床上呢!
顾惜逼自己清醒一点,却身体紧绷而僵硬,又猛地咽了口口水。
过了一会儿,宁秋和不蹭了,她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下一秒,他竟然贴到她身上抱着她的腰开始摩擦,那根肉棒就戳在她大腿根。
顾惜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开始推他,还抬脚踹他。
她这动静一大,孟谨言和宁秋和都醒了。
不过俩人脑子也没有马上清醒。
惜惜
孟谨言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
嗯。她无奈地应了声。
惜惜?
孟谨言又叫了一声,明显语调上扬许多。
而宁秋和直接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和孟谨言,顾惜快速地瞄了一眼,好在被子搭在他腰上,该遮的遮住了。
这下,孟谨言也彻底醒了,坐了起来。
孟谨言看着顾惜,忽然伸手覆上她的额头,疑惑又关切地问道。
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顾惜:
不是她发烧,是她身边有人发骚了!
而发骚那个人一脸无辜,仿佛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你生病了?